是铁青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凤鸣说道:“不论怎么样,我都要为粮业的人做主,银天养,你今天怕是走不出这里了。”
“哦?整个西境能留下我的怕只有女人了。”银天养笑着说道,“你想怎么留我呀?”
我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去,这话说得轻佻,却给自己留了后路,也只有这斯能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来。
“赔罪!或者死!”贺凤鸣说得掷地有声,虽然少了些杀伐果决,但还是有别样的味道,“但今日是我们贺家的大日子,见不得红,那就喝下这杯酒,待今日过后,再论其他。”
好心计,当真是有手段,不但保住了粮业的脸面,还让鬼门吃了一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