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的话其实让我很温暖,自从父母去世后,大概除了王璟,没人对我好过,一直到加入了探道,我感觉每个人都很亲切,像一家人。
我说道:“不行,我特别了解你的想法,在一年半前,我加入了探道,从蒲牢关出来,我是待定包打听,那时候,我特别想证明自己,一路磕磕碰碰,很多次我算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地干,我证明了自己,可是给自己惹下了天大的麻烦。现在你也想证明自己,我如果答应你,那我就是利用了你的认真。我做不到,这个事儿以后不许提了,我有办法的。”
“那我能住到你那里吗?我不想一个人住在店里,洗漱都不方便。”李静的声音很小,“我保证,存够了钱,便自己找房子住,我不会打扰你很久的。”
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说道:“你可以住在胖叔那里呀?”
“他他中午睡觉打呼噜,我怕晚上我睡不着。”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如果你遇到危险,我还可以保护你,我很厉害的。”
我一脑袋的乌鸦飞过,我说道:“好吧!不过,你要帮我照顾一下我的狗。”
“文臣哥,你真好。”
那声音有些酥软,
我将家门钥匙交给了她,说道:“会开车吗?”
“会!就是技术不是很好。”
我说道:“行!你先把你的行李搬回去吧,我去情报站处理点事儿。”
回到情报站,我开始将关于运毒事件的所有资料翻了出来,一点点地分析,看看能不能再有好运气,这一忙就到了下班,什么都没发现。
我打了一个车,回到了家里,门打开了吓了我一跳,李静穿了一身熊宝宝服,她甜甜地一笑,说道:“快进来吧,饭马上做好了。”
我换好鞋子,她说道:“文臣哥,我挑了旁边的小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就差一些小东西了。”
我突然想起第一王的话,家里的东西不许动,将来我发现少了一辆,拿你是问。
我急忙跑过去,打开了她的屋子,地面上用塑料组合垫子铺了一层,床挪到了最里面,墙壁上的挂画不翼而飞,一条简单的米色窗帘挂在了上面。原本的木床居然换成了席梦思,一张不大的书桌摆在了床边,一台精巧的电脑正播放着流行音乐。
我急忙问道:“这是你一下午弄出来的?”
“是的!可把我累坏了,我看了地方,就去了家具城买了东西。”
“那个床呢?”
“
床都糟了,买新床的时候,我给工人多给了点钱,让他帮我抬出去,丢掉了。”
“我”我简直无语了,不知道第一王看到他的家变成了这般温馨的模样,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快来吃饭吧,时间有点少,我就下了面条,做了可乐炸鸡翅。”
我闻到了饭香,忙碌一下午也的确是饿了,我和她一起吃了饭,这种感觉很奇妙,有一种家的感觉,饭后,我主动承担了洗碗的活儿。
她进了小屋,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我这才发现,我丢在一旁的脏衣服也不见了。
好吧,家里多一个人倒是挺好的。
流浪狗跑了进来,我一摸它的肚子,吃得饱饱的,我说道:“哦!它的肉骨头就在冰箱里。”
李静的小脑瓜露了出来,笑盈盈地说道:“狗应该吃狗粮,老吃肉骨头,容易掉毛,明天我给它梳毛你就知道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将纪天纵给我找来的一些书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地便睡着了。
隐约间,我听到我的门关上了,随即,浴室发出了稀里哗啦的声音,一幕香艳浴女图浮现在眼前。
大概是我太累了,尽然又睡了过去,这一晚,做了好多的梦,似乎都
和女生有关。
这屋里多了一个女生,好像一切都变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感觉自己回归了平淡的生活,无人打扰,没有特别值得关注的情报,中午和胖叔一起吃饭,晚上,李静做饭,而我洗碗,偶尔我们一起看电影,大多数时间,除了遛狗,我都将自己关在屋里看书。
好的一点就是我对寻物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对江湖的事儿更加得心应手。只是杂货将门背后的幕后黑手,一直没有任何进展,我也渐渐地忘了这件事儿。
“文臣,你在哪儿呢?”银天养的电话不像是天籁,倒充满了浓浓的阴谋味道。
我说道:“天养哥,都马上八月了,我在等口岸运进来哈国的大尾羊,给你弄一只尝尝鲜?”
“好!我准备酒就行。”银天养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有事儿,我和大力要去找个墓,去不去?”
“啊?你找墓叫我干嘛?这不是你们鬼门的事儿吗?”我好奇地问道。
银天养没好气地说道:“小黄鸭发现的,他担心到了墓地的位置,被我们灭口,需要第三方人证,他指名道姓要找你。”
还有这种事儿?真叫躺着也中枪。
我说道:“天养哥,能不能具体给我说说什么
情况?我这边不说别的,麻烦事儿总找上门。”
银天养给我说起了小黄鸭的事儿。
小黄鸭属于非江湖人士里比较能折腾的,他身在小鬼市那是十分了解文物的价值,当天,有一个从伊犁河来的人带着几样文物,也是人托人地进了小鬼市。
在小鬼市出手东西,基本上都是要被扒皮的。
小黄鸭不懂文物,但他懂人,他一看就知道这人不是鬼市摸爬滚打的人,一副胆小怕事儿的模样,对委托人也是唯唯诺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