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力走过去,盐王抬头看着他,说道:“按照江湖规矩,我现在只能算嫌疑吧,你冒然对一个门派掌门动手,你觉得合适吗?”
赵大力嘿嘿一笑,蹲下身子,说道:“不太合适,不过你谋划对鬼门做的一切,我提前讨要点利息没问题吧?”
说罢,猛地一拳砸在了盐王的腹部,盐王整个人被砸地倒退一步,他是跪着的,就这样被砸退,可见赵大力的手上功夫那是了得的。至少比起银天养强上不少。
盐王被打倒在地,赵大力是没有继续补刀,站起身,冲门口说道:“哎!让他们一人吃一个包子,喝点东西,就是上路也要做个饱死鬼。”
这一声之下,立刻有两个人求饶,一个说道:“大哥,我招!不要杀我!我是巴楚人,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这台词和电影里的一模一样,这家伙怕不是傻了吧,这样也会有人信?
赵大力很满意地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嗯!他吃两个包子,走吧!看看你都能给我们什么有用的情报。”
刁阳的脸都绿了,他怒道:“绿林出了你这个叛徒,当真是我瞎了眼!”
那人却说道:“我不要死,我知道江湖人的可怕,我只是想过日
子,,对不起呀!”
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却让我看得很假。又有人爬起来,大喊投降。
这个时候,没想到盐王却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大喊道:“盐业所有人听着,我要你们现在投降,没必要为了我一个死人在这儿耗着。我保证绝不让盐业为难你们。”
这句话简直是大杀器,本来我看到几个人相互看了看,身子也跟着晃了晃,盐王这么一说,立刻没人动了。好厉害的伎俩,被抓的盐业人可能在猜测鬼王不会弄死一个掌门,这要一旦放回去了,说不为难那肯定是假的,反正都被抓了,鬼门总不可能全部杀掉,那还是不投降,更加划算一点。
正在这时,几个鬼门人走了进来,他们提着一些钱袋子,鼓鼓囊囊地,丢在了地上,赵大力走上前,打开了背包,一沓沓的钱滚了出来,看得人眼睛都直了,我这辈子可没看到过这么多钱。
赵大力突然问道:“哎,他们卷了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道:“至少四百多万。”
赵大力看向了刁阳说道:“嗯!你的钱数对不上呀,剩下的钱在哪儿呢?”
“四百多万?没有那么多,只有一百多万。”刁阳古怪地看
向了盐王。
我吃了一惊,中间居然少了两百多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将来各门派要,还无法分了,指不定还可能惹了一身骚。
我急忙出了门,看见那两个投降的家伙在那儿吃着包子,旁边站着鬼门人正盯着两人。
我走上前,一把揪起一个,将他拉到了一边,说道:“罗威是谁的人?”
“什么威?我不知道呀。”
我的面目表情都有些抽搐,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就是躲在你们山庄里的人!他是谁的人?”
我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硬生生地将他推到墙上,说道:“看着我的眼睛,你给我玩虚的,我现在就可以要你死。”
那人吃了一半的包子卡在嗓子里,不停地打嗝儿,我松开了手,他哇地一口,将吃下的包子吐了出来,他痛苦地蹲下身子,我却一把将他拉了起来,从兜里摸出了匕首,抵在他的腰部,说道:“如果我在这里开一刀,你不会马上死,但今晚你必死,这个过程很痛苦,真的不打算说吗?”
他吓坏了,我看到他的脚下一股液体流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说道:“爷爷呀!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老板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之前在巴楚没有工作,
让我跟着他,就看看场子。”
我一把扯起了他的衣服,一手按在他的腹部,他猛地迈开腿,朝着大门冲,鬼门的弟兄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他昏了过去。
我又一把提起另一个,他估计看到了眼前的一切,没顾上吃包子了,他直接跪下,说道:“爷爷,不要打我!我们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从半个月前,三楼不让人上去,我觉得上面应该有人,我巡夜的时间,听到过三楼有动静。”
李静走上来,一下拉住了我的手,说道:“怎么了?你变得好可怕。”
我说道:“只有确定了是谁的人,才能抓住罗威。只有他知道收了多少钱。”
长鹤挠挠头,说道:“人已经抓住了,这不重要了吧?”
我摇摇头,说道:“很重要,钱没找到,各门派会认为探道或者鬼门吞了这笔钱,那麻烦就大了。”
张玉双无所谓地说道:“我的哥呀,你已经尽力了,别对自己那么高的要求,能追回来多少,各门派感激还来不及呢。”
我苦笑一下,看向了天空,只有我知道钱找不回来,任务依然没有完成,当盐王被收拾之后,各门派之前的脸面算是丢了个七七八八,这就是丢了钱还丢
了人,总有门派想丢了人,钱还是要找回来的。
接下来的一晚,我觉得大概只有我和李静、纪天纵没有睡好,其他人都休息得很好。
我回到了探道临时指挥部,将所有的情报做了一个分析,我认为钱的去向刁阳是不知道的,他的性格决定钱对他来说很重要,人在哪儿,钱就在哪儿,那么知道剩下钱去向的人只有盐王,凭他的心机,我觉得我不是对手。
第二天中午,探道千里眼到了,但不是带我入行的千里眼,而是那个在红其拉甫让我继续接管探道的千里眼。他一来,也没问我的工作,只是开始让所有人协调各门派抵达巴楚县的接待工作。
下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