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到近前,发现墨子的腿部中了一枪,花舍的鬼门棍头部的尖刺上带着血。
他捂着腿,在那里痛苦地翻滚,我上前一脚将他的背包踢开,咕噜咕噜地滚出了三个炸药球,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停了下来,几个鬼门人将墨子拉到了车上。
花舍冲我点点头,说道:“你辛苦了,剩下的事儿交给我们吧。”
“花姐,我们能不能跟他聊两句,我们还有没解开的谜团。或许他能给我答案。”
花舍想了想,说道:“行!去克拉玛市的鬼门分部,我们等你,这里你想查也可以,不过,清队已经在路上了。”
我点点头,快速地检查起了他的包,除了三个炸药球,我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东西,果然是黑杖银碗,滴水不漏。
对讲机响了,长鹤的声音响起:“文臣哥,我们要不要再检查一下仓库?”
“要!”我说道。
我问鬼门弟兄追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丢出什么重要物件,鬼门弟兄还没作答,就听仓库那边轰地一声,我吓了一跳,突然,我意识到了大事不好,墨子绝对在撤离的时候,在仓库里做了手脚,最直接的地方就是正门的锁子,因为他已经知道猫头鹰背叛他了。
我一把抓住鬼门弟兄的衣服吼道:“快!救人呐!”
对讲机里传来了小鹿的哭声:“文臣哥,快救救长鹤。”
我扶着脱臼的胳膊朝着仓库冲了过去,鬼门的弟兄比我跑得更快,很快,他们扛着一身血的长鹤冲了过去,我看着他,吼道:“长鹤!你怎么样?”
鬼门的人一把推开了我,马路上又跑过来了一辆轿车,鬼门人将长鹤送上了车。
李静正扶着哭成泪人的小鹿走了过来,小鹿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的胳膊血肉模糊,看上去还很完好,只是衣衫已经破烂,一脸的污迹。
“快救他!求求你们!快救救他!”小鹿哭着。
“你们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馆?”鬼门人大声问道。
我冲李静吼道:“你还磨蹭什么,快把她也送去!”
我看着车风驰电掣地走了,又是一辆车停到了我的面前,走下来了三个人,那人做了一个手势便朝着仓库和马路对面走,我知道鬼门清队来了。
我几步走上去,说道:“我有没有时间检查?”
“没了!白面会在五分钟后抵达,炸药不纯,烟雾太大,只能伪装成意外着火。”
我伸出了手,在半空,却是什么都没抓住。一股难以压抑的
愤怒憋屈在胸口。就在这时,从马路对面,笨熊熊站在那里,她几步冲了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我深吸一口气,冲着黑暗的天空啊地大吼了一声。远处,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一把搂住了笨熊熊消失在了黑暗中。
医院里,一声惨叫后,我的胳膊复位了,架上了绷带,我的目光已然一片冰冷。
千里眼的电话:“文臣,这次事件,你必须递交完整的事情经过,并且负全部责任。”
“我会给探道一个交代的。”
“下面是我个人的话,对方只有一个人,便弄残弄伤了探道三个人,你他娘是废物吗?耻辱!”
说完,电话挂了。可以说这是我出道以来最愤怒的时候之一,第一次是张玉双的死,第二次便是这次。
我赶到了医馆,我没想到医馆在克拉玛市的分部居然是一个小居民楼,这一栋楼从一楼到三楼都是医馆的人,但全部是退休的老年人。
不得不说他们的医术是高明的,我看到长鹤被包扎得很严实,身上扎满了针,手上还在输着液。小鹿已经睡着了,她的胳膊包扎得很好。
我向医馆的六位老人深深施了一礼,说道:“感谢众位,出手之恩,我文臣定
当感激。”
似乎六个老头都没听我在说什么,突然,一个老头说道:“哎,我可是留学回来的,这小子如果不做其他手术,那皮肤肯定看不成了,尤其是小肚子以下,炸烂了,他将来的老婆要是看到,那绝对一点兴趣都没了,我之前研究的用鱼皮代替人皮,那是相当成熟了,我想试试。”
另一个老头说道:“滚吧你!西医的玩意儿看上去就是错的,我们中医讲究什么?那叫治,西医叫什么呀?那叫止,只有调理方成大道,你那些东西弄好,人可还是人?鱼可还是鱼?”
一个矮个儿老头说道:“可以试试,多年没有碰到这么有趣儿的伤了,我也要一条腿,我可再次施针,让他气血回转,让伤口自己愈合,至于腐肉,等他生了肉蛆,便没问题了。”
胖老头摸了摸花白的头发,说道:“那他的胳膊归我,他手上的肉都炸烂了,恢复可能使不上力气,我倒是有一门古法一直想试试,如果成功,他治疗好以后,可动臂不累。”
“那他的脸可就是我的了,我看这小子没伤之前还有点小模样,我说不定可以弄得更俊俏些。”
“哼!这小子没出息,受伤也不伤在背上,要
不让我在他穴位上划两刀,将体内病气泄一泄?”
我已经抱拳五分钟了,没人理我,李静走了进来,看到我的模样,将我叫到了一旁,她轻声说道:“长鹤的命保住了,但是两年内动不了,我答应了他们将长鹤留在此地三年。”
“为什么?他们在医馆是什么人?”我皱眉看着她。
李静说道:“他们是医馆成名已久的老人,不过退休了,也不愿意分开,加上克拉玛市又有鬼门的照顾,所以就留在了这里,医术绝对没问题,谢天谢地。”
“小鹿呢?她怎么样?”
“胳膊断了,已经处理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