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也让我人生的阅历再上一层楼。
这一晚,我们行动了,我要求除了粮业匀速推进,其余各门快速将大分部包围,第二天早晨杀他个措手不及,犹如神兵天降。
可惜,我错了,在我们刚进柯坪县,惊愕地发现马帮的小分部里都是灯火通明,每个里面都有二十几个人,冲在最前面的是贼行的人,这群家伙来了十一个人,再朝里冲的时候,更是发现一个马帮的一个小分部里居然有三十个人,这群家伙吓坏了,直接打起了退堂鼓,率先联系我说我的计划不成功,马帮将所有兵力投入到了柯坪县。
我赶到第一个小分部的时候,果然如此,而且马帮的人率先发现了我们,他们借助地理优势,对我们一帮摸黑过来的人玩命地丢啤酒瓶,有的里面还装着尿,让先头部队的几个门派推进一下受阻,再尝试换路继续前进的时候,黑暗中,有人用箭矢朝着一群人射击,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
众人再换路,马帮集结了五十多人,堵在路口,两边的是商业街,二楼是敞开式的,黑暗中,谁知道二层到底有多少人。
我当即决定退回三岔
口镇,也就在我们前后脚无功而返的时候,突然,我们的人马中间冲进了十几个人,这些家伙见人就打,手里的家伙事儿虽然没有开刃的武器,但却是重家伙,几乎是一击之下,便有人惨叫倒地。
此时,是午夜四点,黑漆麻乌之下,甚至还出现了内斗,我们自己人不熟悉自己人,以为是对方的人,又厮杀在了一起。
我刚要喊,纪天纵大吼道:“各门!不要攻击!找出谁是对手!”
一声之下,不愧是江湖门派,比散兵游勇那是要强上不少,立刻,有人忍着痛,站在了原地,那十几个人一下便显了形,当即便被一众江湖人包围。
这一战下来,我们重伤八人,二十七人无法参加战斗,而我们也只拿下了对方九个人,跑了三个。可以说,这是自开战以来,损失最大的便是此战。更令人没想到的是三岔口镇的医疗设备不足以给这么多人救治,只能连夜往大城市转移。
早晨,留守在三岔口镇的人都汇集在马帮的大仓库里,却没想到马帮派人将铁门锁住,将无数的啤酒瓶里灌满了氨水,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玩命地朝着仓库里丢啤酒瓶,不到五分钟,里面的车辆乱
了,很多人受不了,便开着车想冲出去,却发现大门外还被一辆卡车顶住,想冲出去的车,将车头都撞塌了,也没有冲出去。
幸亏盐业的人打了求救电话,我们后续队伍还没有撤出三叉口镇,有十几个人正在吃饭,立刻反攻回去,才算把这一仓库的四十多人给救了出来。
这一通折腾下来,又有四个人头晕,被带走医疗。
这一仗,我并没有恼怒,从内心里反而有些跃跃欲试,我感觉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一仗战损币达到了1:3,很值得炫耀的战绩了。
这个马帮的镇守者冯笑当真不容小觑。
我看着冯笑的资料,探道搜集到的其实并不多,更没有什么出众的辉煌记录,但在马帮里,这个人却是很受人尊重的。
我们生擒了一个没有受伤的马帮人,按照江湖规矩,这样的人可以审讯,就看他的嘴硬不硬了,如果将人打到了医院,还没有交代,那只能放人。
他正被捆在椅子上,嘴里骂个不停:“你们江湖这些小鱼小虾,还想挑战马帮,想死了吧?想钱想疯了吧?来呀,老子不怕!”
我拿着冯笑的资料坐在了沙发上,纪天纵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看
着那人说道:“我不会问你关于马帮布局之类的事儿,我就想和你聊聊冯笑。”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土鸡瓦狗,真以为拿下了喀什,便可以拿下马帮吗?小小门派的掌门见到大门派的门人都能毕恭毕敬!嘿嘿。”那种得意中带着癫狂。
我说道:“你觉得冯笑怎么样?”
“那是我大哥,我可以为我哥去死!”
我急忙拍着巴掌,说道:“好样的,这才是我江湖人该有的样子,嗯,你算不错的,你们其他人可没有你的豪气,已经招了不少,其实我还没打算从你这里问出点什么,就是聊聊,哎,我听说把总对冯笑感情并不好?是不是真的?英雄迟暮,这是谁能阻止的事儿呢?!”
“呸!把总算什么,我冯哥那是不想争,但凡他跺跺脚,马帮又有几个不忌惮的?!”
我说道:“你一直说他好,怎么我就觉得这人不怎么地,就是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正大光明地打一仗,他对兄弟好,是不是就工资什么的没亏待过你们?”
“我告诉你,柯坪县就是你们的终点!我哥说了但凡在此次事件中受伤的,今后拿下喀什,便是我们的天下,如果死了,家属一百万
,孩子他来养成人,我贱命一条,我不怕你们。”
纪天纵说道:“如果是要钱的话,我们也可以给你,你们向我们投诚,我也会每人二十万。”
“快滚!谁要你们的臭钱,我哥不会和我们谈钱,谈工作,我们都是他的兄弟,我们在公司都有股份,谁要弄我们的公司,便是抢我们饭碗。”
“少来啦,你们狗屁公司,那不都是马帮的。”
“不!我们的公司是我们自己的,我们有的是办法搞钱,马帮本就是什么都做,柯坪县里我们说得算。”
我说道:“小兄弟,你觉得如果我要和四十多岁的冯笑单挑,我能打死他不?”
“哼!整个马帮的管理层里,能和老马铃子拼个高下的就是我哥,马刺就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哼!这一仗,也让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