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山区前,我看到了一棵被劈开的树,那很可能是我们马帮的标记。”聂魁说道。
“啊?一棵树就是标记?”
聂魁说道:“这棵树凭空被劈成四块,既没有拿去烧柴,也没有其他作用,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标记。”
想来有道理,明天一探便知。
这一晚没有多余的事儿,但睡觉前发生了一些小故事,银天养和聂魁睡一辆车,我又躺枪地和古莉睡在了一辆车,更悲催的是,四个人人手一个睡袋,我和银天养的昨晚放在了帐篷里,有一个睡觉被咬得稀烂,没办法盖了,银天养非说是我的睡袋被咬烂了。
我尴尬地坐在后排,只能将防寒服拉好拉链,我说怎么还没到睡觉时间,银天养便急吼吼地安排了一把,他还冲我嬉皮笑脸地说这是我给我和鬼门大美妞共度良宵的晚上。
我本来想躺在副驾驶,可前面不知哪个地方漏风,一股股的小风往身上吹。后排被古莉放倒,她还没躺上去,你要让我把古莉的睡袋霸占了,她估计得当场宰了我。
我只能尴尬地合着衣服,躺了下去。
“你的睡袋呢?”古莉问道。
“哦!昨晚狗子拿去发泄了。”
古莉沉吟半晌,说道
:“你去雪地里,把脸脚洗干净。”
我这这不是要我今晚冻死吗?怎奈打是打不过人家的,还要和人家睡一晚,我只能认栽,光着脚在雪地里蹭了半天,才爬回了车里。
古莉说道:“洗干净了吗?”
“脚比我的脸都干净。”
没想到,古莉拉开了睡袋,说道:“进来吧。”
我看着她拉开睡袋的模样,脑子里的小恶魔腾地飞了起来,这一幕和迎接许久未归的老公回家的小媳妇上炕没什么区别。我的脸腾地红了,这是赶上好事儿了?
“愣着干嘛?赶快把车门关上,还嫌不够冷吗?我警告你,敢在睡袋里乱来,我剁了你那不老实的东西和你的爪子。”
瞬间,我燥热的心变得如同外面冰冷的天气一般。
我爬进了睡袋里,背靠背地躺着,但凉意还是很快地席卷地车厢,外面冷得够呛,为了防止热量流失,我又用锡箔纸裹在了睡袋外面,依旧冷。
我能感觉到我和古莉到了晚上快十二点了,还没睡着,她带着耳机听着音乐,身子还在轻轻地扭动着。
突然,她呼地坐了起来,在我背上拍了一把,我说道:“怎么了?”
“你起来!脱衣服。”古莉冷冷地
说道。
“啊?古莉,咱别这么直接,我没做好准备。”我其实想告诉她,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古莉怒了:“你想什么呢?!脱掉上衣,我们的热量就在衣服之间流失掉了,皮肤挨着皮肤,形成热气旋,保存热量。”
“哦哦!”原来是这个脱衣服呀,我当真是误会了,我急忙脱掉了外套和毛衣、保暖衣。
“背心也脱掉。”
我就问问各位老铁,你们换个场景来看,谁都会觉得这就是有美事儿的前奏嘛,但你们谁又知道我心里如同有一千只草xx 奔腾而过。
我脱了背心,看着古莉也一件件地脱了外套,保暖服,毛衣,黑暗里,她见我就那么地盯着她,说道:“你看够了没有?”
废话!哪个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抽开眼睛的,我急忙躺了下去。就这样,我和古莉再次躺进了睡袋里,还别说,真的有一股热量在背部流转。我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了酒壶,将鬼门烈酒押了一口,辛辣的感觉顿时让浑身出了汗。
古莉抽抽鼻子,说道:“强叔的酒?”
“是的。”
“给我来点。”说着,也不等我同意,翻身拿走了我的酒壶,等还给我的时候,一口都
没剩下。鬼门的粗鄙武夫各个是老酒鬼。
我心里暗骂一句,倒是还真就不冷了。我真想问问她,如果是面朝面地抱在一起,会不会有更多热气旋呢?可惜我不敢问。
第二日一早,古莉醒了的时候,我也醒了,我的身上不冷,手脚还是冰凉的,昨晚,我刚睡着,一双冰凉的小脚便蜷缩着挨上了我的小腿,睡意正浓的我是捏着鼻子忍了,这就导致了我除了身上,其他地方都是冷的。
火堆点燃,我舒服地烤着火,足足烤了四十分钟,浑身才有了热量。
今天早晨,我们开始吃库存了,馒头、西红柿和西蓝花以及一些卤牛肉做成的汉堡包,一人两个,开水煮了鸡蛋,一人一个,简易紫菜汤一人一碗。吃完身上才算有了能量。
银天养还给我开玩笑,说道:“文臣兄,昨晚睡得开心吧?有没有好事儿分享呀?”
我丢了他一个大白眼,说道:“天养哥,今晚我和你换换吧,这艳福我体会不来。”
车上了路,很快地爬上了一个山头,从我们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一大片盐碱地,果然,那里有一棵被劈成两半的路,对照地图上那小小的湖泊,我们很快地定位
到了一个大概的地点。
地点在我们的侧面。
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我们便有了信心,大家也并没有开始的紧张,路况也着实不难走。
下午四点,我们拐进了一片群山间,起初,我很疑惑,当年的马帮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相比我们来的路,这条路实属是山连山,尽管有马匹,可行走起来,等于给自己增添了无穷的麻烦。
我提出了疑问,聂魁说道:“大概是为了安全起见,防止有人在后面跟着,或者在主干道儿上袭击。要想安全,唯一的办法就是消失在山林间,马帮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