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降,一直到窗户上有了一层的雾气,很快结冰,我们将车顶全部用积雪盖住,以防止被发现。
聂魁很有办法,他从抽屉里摸出了一瓶油状物,涂抹在车玻璃上,好家伙,硬是到了最冷的时候,车玻璃连雾气都没起。
我们开始了值夜,聂魁需要休息,我们一人值夜三个小时,到明早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便可以再次上路。
这一晚,还是出事儿了,晚上值夜的古莉发现聂魁开始发烧,这可能是失血过多的表现,也可能是车内温度一直不停地变化导致,也可能是最严重的败血症。
我们所带的药品有退烧药,但这是治标不治本,必须尽快住院输液,在这样寒冷的晚上,我们甚至都没有办法给他提供热水。
古莉不敢打扰我们休息,便悄悄打开了车门,将雪球挂在毛巾里,再给他敷在额头上,这应该可以保证头脑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