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躺在了床上,我鞋子也没脱,我说道:“你给我倒杯水。”
我和洪老爷子见过面,他比我强壮的多,但个子不高,他打了一辈子的金,胳膊上有力量,应该和我的差不多,或者比我的更有力一点,但大不到哪儿去,毕竟是老人家了。
正想着,李静端着一杯水进来了,放在了床头,看着我,我说道:“哎,喝醉的人自己喝不了水,你是我的爱徒,你得给我喂。”
李静白了我一眼,走到我旁边,端着水有点不知所措,我说道:“你用胳膊把我扶起来,喂给我。”
她走过来,一把揪起我的衣领,我重新躺下去,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你这样不行,你现在必须觉得自己是荔枝,我是你师傅,你想想你会怎么给我喂水?”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将我的脖颈抬起,手伸到了我的脖子下面,将我扶起,用胳膊顶住了我的后背,将水喂给了我,又轻轻地将我放下。
她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道:“给我脱衣服呀?”
她脸唰地红了,闭着眼过来脱我衣服,我在她的爪子上拍了一把,说道:“先脱鞋子!”
她帮我脱了鞋子,一点点地帮我脱衣服,脱裤
子。再帮我把被子盖好。
我说道:“去整理衣服。就放在旁边。”
她转身,我说道:“你得把外套脱掉,鞋子穿上。”
“你不要太过分,要求好多。”
“必须还原一下。女孩子很在乎自己的包的,你放在小桌上。”
她脱了外套,穿上了鞋子。接着,开始帮我整理衣服,我看着她的背影,她不属于小家碧玉的身材,她穿着一件修身的毛衣,从背后看很匀称,下身的牛仔裤完美地衬托出了臀部的曲线。
我说道:“晚上,一点左右,一个喝醉的老男人,能看清楚半黑暗的女人?假设看到了,他喝水都需要喂,真的能冲动?”
李静说道:“洪老的房子里有射灯,应该可以看到。”
我已经呼地站起,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她没反应过来,呀地叫了一声。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甩在床上,我抓住她的一只手,用力一拽,整个人爬到了她的身上,她果然在挣扎,乱动,我爬起来,骑在她的身上,抬起手,在她脸上假模假样地比划了一下,我哪儿敢真打。
她继续反抗,我说道:“她会求饶,求放过,那时候的男人的确是不受控制的。”
我
一把将她的衣服提上去,她里面还有保暖内衣,我装模作样地假装乱摸一通,我的手一把抓住她的牛仔裤,用力一扯,扣子崩飞,李静吓了一跳,急忙用手捂住,我的手开始在自己腿上乱摸。
李静已经从惊恐中回过神儿,说道:“你在自己腿上摸啥?”
“我脱我自己的裤子,要不怎么开始嘛。”
李静瞪了我一眼,抬腿给了我一脚,我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我顾不得痛,再次爬起,又在她脸上比划了几下,接着抓着她的一条腿,将鞋子脱掉,又抓住另一条腿,将另一只鞋子也脱掉。
我一把将她的腿抓在身上,嘴里数着“一二三”,接着,我直接倒在床上。还在寻思整个过程。
“不对,我应该是在床上完成一切。”接着,我像一条爬虫一样蠕到了床上,接着昏厥。
我说道:“洪老爷子可能是头部撞击,接着引发了脑血栓,这个有必要让医馆的人查查。”
李静又是一脚,将我从床上踹了下去,她说道:“这有区别吗?她欺负人家小女孩儿已经是事实了。”
我跳起来,跑到门口,此时此刻我是老幺,我说道:“荔枝,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了?”
我一边走一边
说道:“她在哭,我上去试了试鼻息,接着,帮她穿衣服,再拨打电话。”
整个过程没有破绽,我不禁说道:“可能洪老真的做出了这种事儿。也怪不了人家呀,那么多年单身,加上门派出事儿,又没个人诉说,只能借酒消愁,那喝多了,发生点什么,我觉得可以理解吧。”
“你怎么能为一个强女干犯说情呢?你的三观出问题了吧?”李静忿忿地下床,她的牛仔裤被我扯破了,她低头一看,哼了一声,快步地走到另一间卧室,里面有她的衣服。
我站在李静的屋门口说道:“整件事儿我总感觉太蹊跷了,似乎就像是安排好的。一切都没有破绽,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越是到了兵荒马乱的时候,这种行云流水肯定不对。”
李静出来了,她的脸依旧是红扑扑的,她说道:“就算是有,和你没有关系了。”
我说道:“我还想见一个人。”
“你还要查?”
我点头说道:“老六和老七。这两个人当时也在,我想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一些信息。”
正在这时,笨熊熊的电话响了,我急忙接起,说道:“你和李静现在是不是在我们的家里?”
“我们?”
“就是你鸟市的
房子。”笨熊熊有些愠怒。
“是的!”
“我给你说,你管住你的小兄弟,要是敢乱来,我剪了它!”笨熊熊人不大,却太暴力了,她似乎说出来,也舒服了很多,“我查到了谣言的源头。”
“嗯?这么快吗?”一般来说查谣言,可是很慢的,因为可能三四个人说同一件事儿,却是三四个版本。
“嗯!花边新闻的传播都很好查,是从金铺老六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沉默了,这是有可能的,他已经败北了,那么临走了,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