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回来的鬼爷一脸的兴奋,手里还拿着一些并不贵重的老物件。从那时起,这崖洞墓便成了鬼脸标记所在地,而且鬼脸标记只标记在了西境内的被盗的崖洞墓旁。
我皱眉说道:“这个情报有多少人知道?”
银天养说道:“当时是有马帮参与的,鬼门认为只要不是自己发现的,便只能是靠着大家的自觉性,加上当年鬼门的强势,没几个人敢挖,而且那里不好挖呀。”
“那你为什么要提这个古墓呢?”
银天养继续说道:“在几天前的那次查探古墓时,发现了雪地有脚印,而且人数众多,当时,我们的人报给了花儿,她的判断是应该不会被盗,除非他们是门外汉,冬天挖坟,留下这样的脚印,我们可以直接报给白面的,另外那里的悬崖会很滑,我们都不敢去,他们人生地不熟,去了也是白给。”
我说道:“等一下,你说当时只有鬼门和马帮知道,假设去的人就是甘地人,这不等于是马帮告诉了甘地人?要不就是鬼门出了内鬼。”
银天养说道:“当年,这样的事儿是会由鬼门告诉探道,探道再告诉大家的,一个被盗过的墓穴,保护起来有
什么意思?所以,当时,几乎江湖各门都知道了。”
我说道:“那现在去也来不及了呀,他们肯定是盗完了的。”
银天养说道:“我咋觉得越来越像那里呢,如果他们有一个聪明点的,那也能猜到还会有这样的墓穴,抱着试一试的打算去查查,那便直接在吉尔吉斯国开挖了。国内还管不着。”
他的话让我有了一些想法,我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过去一趟?”
“那不一定过去,只需要在进出口守着就是了。”
我看着西境的地图,让银天养将地方指给了我,当我将地图放大的时候,顿时泄了气。
我说道:“天养哥,这里可不止一条路呀,你看看,可以走的地方太多了,从任何一个点都能远遁,去了也是白去。”
“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道:“你还记得当时鬼门找到的文物是什么不?”
“这儿我哪儿记得清楚,应该是简单粗糙的首饰吧,那里是悬崖上,连把人埋在土里的本事都没有,当钻岩机的部落能有多少好东西呀?!”
我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个部落的人可能比把棺材埋进土里的更厉害呀。”
“你这门外汉,埋在土里,可是历史传承的东西,这
是文明的延续,谁知道那部落从哪儿领悟到这种歪门邪道。”
我无语,说道:“我的判断是我们的叛徒将那里告诉了甘地人,大过年的,甘地人也没什么事儿,招惹江湖各门也没什么好处,只能找个不引人瞩目的墓穴挖了一挖,这挖在了国外,想来国内的人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再倒手一卖,说不定可以过个好年。”
“有道理,这把人跟丢了,那可怎么办?”
我说道:“那就有两个方向,文物是在西境卖掉,还是运回甘地,西境卖掉,又卖给谁?运回甘地,又要走哪条路?”
“好复杂,没懂。”
“这不就是我们找他们的方向嘛,买家和通路。相比之下,我觉得通路可能要好查一点,因为有叛徒的帮忙,可能会用到这一门的通路,我倒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我们给强叔增加人手,让他盘查西境各门从现在起,离开西境的车,而且要大张旗鼓地。这样,对方想运出去,便不太可能了。”
“好复杂,这有什么讲究吗?”
我继续说道:“那么周兆乾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将文物通过非正规通路,运出西境,在我看来,只有一条路,就是强叔镇守的那条江湖通道
。第二,就地出售,只要这批文物现世,必然会露出马脚,抓周兆乾便容易多了。我个人判断他会选择将文物运出去,毕竟这是战利品,也是给甘地商会一个信心。”
“嗯!好!我虽然没听懂,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告别了银天养,我随即收到了最新的情报。
花舍不同意用钱交换人质,但可以用俘虏交换俘虏,没想到,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要求是四换二。这个交换也很有趣儿,由对方先放了一个人,西境江湖放了两人,有了第一次的合作,第二次,自然也是大家交换得很愉快。
只是那两个人是被人丢在了马路上,他们的脚筋被挑断了。更有趣的是这四个甘地人先是沉浸在被释放的喜悦中,很快却发现他们不知道该去哪儿找自己的队伍。
鬼门跟踪的人跟了两天都没有发现他们跟谁联络,只是休息了一天,便买了火车票离开了西境,当时,为了抓不抓这四个人也着实产生了一些争议。
最后,花舍一锤定音,不抓!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丁当的电话,她的声音很低,说道:“文臣,我对面的房子进人了。来了两个人,他们其中一个提着老大的一个包儿。”
“什么?”我大吃一惊,忙说道,“你觉得有没有那个懂得洗文物的?”
“我觉得他在,他手里提着一个饭盒。”
我眉头皱起,呼地站起,冲一旁的李静吼道:“给我叫人!我们抓了这帮兔崽子。”
李静吓了一跳,说道:“抓谁?”
我却又冷静了下来,目前来说,如果我们抓了这两个人,哪怕其中一个就是西境门派的人,我们可以将幕后的叛徒抓出来吗?这洗文物只能定个个人背叛,如果对方掌门咬死不承认,那一点儿招儿都没有。
我揉揉眉,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的机会。
我急忙拨给了丁当,我刚想开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