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花舍回去之后分析认为甘地人可能去的几率比较小,鬼门认为甘地人中有对古墓挖掘熟悉的人存在,他们也会得到相同的认知,故这两个地方不会前去。
鬼门担心丐帮制造骚乱的同时,会对哈密各门派下手,造成两边均有动作的假象,便不能给我们更多的人手,只允许我们一辆车,五人前去,因不久前的大战造成了鬼门好手的损失,故只能调动新人。并且,这次行动非鬼门授权,如果发生任何意外,将由个人承担。
“鬼门花舍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文臣做的不是为了江湖好吗?凭什么生死算个人的?”李静气得插着腰咆哮了起来。
笨熊熊拉着我的腕子,说道:“你不许去,这些家伙都忘记了前段时间你指挥下的那么次围剿成功,都是白眼狼!他们就是怪你的抓捕行动造成了鬼门人的损失,这打仗怎么可能有常胜将军!”
我说道:“鬼门的确是怪我了,只是他们没有明说,所以,我更要去,如果甘地人真的在那里,我可能真的会用最少的人消灭最多的敌人。”
“别去!”
“别去!”
两人看着我,我从兜里摸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说道:
“前天,我去律师事务所,拟定了一份遗嘱,并且已经生效了。如果我有什么意外,我在哈密的房子请帮我交给王璟,我在霍尔果的房产请交给第一王,我在鸟市的房产和我的钱分成三份,一份交给探道,一份是你们两人的,还有一份请帮我雇个人,每年帮我到丁当的墓前打扫一下。你们不要阻拦我,如果希望我活着回来,那就让探道在哈密的情报更加顺畅一些,多分析一下,或许能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帮到我。”
“你混蛋!你不许这样!”笨熊熊扑上来在我的怀里挥舞着小拳拳。
李静在原地泪眼婆娑,说道:“你就不能不去吗?”
我一把推开了笨熊熊,说道:“此去!踏凌霄!”
说着,我拉起了背包,转身关闭了房门。
其实,当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我并没有很多的英勇就义的感觉,我才不会死,一个能人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活下来才是本事,凭什么甘地人也没去过,他们能活下来,我们就非得死呢?
和银天养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区,这家伙没开越野,也没开皮卡,就开了一个轿车,车里满满当当地坐了四个人,还都认识,可不就是鬼门的新人,为首的正是蓝精灵。
他一见到我,很兴奋,说道:“千里眼,天养叔说我们这次来需要抽签,我放弃了抽签,直接加入了你们。很高兴能和您再次并肩战斗。”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个萌新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对银天养说道:“天养哥,你好歹是鬼王的儿子,好歹咱们是以命相搏,好歹甘地人也是极大可能去的。就给你三个新人?这不是拿你我的命开玩笑吗?”
银天养说道:“哎!强叔调监控,发现了甘地人的四辆车,现在正调查呢,人全部撒出去了,能把他们要来,我都是天大面子了。快上车!谁叫咱们情报不准确呢。”
我气鼓鼓地上了车,说道:“难道这三个小子跟着我们比在市区安全吗?”
“花舍他们这么想,我能有什么办法?”
车开动了,身后两个小子忙将一包好烟塞在了我的怀里,搞得我和他们浴血奋战后,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一样。
这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只能说道:“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再出现什么个人英雄主义的事儿,就趁早给我滚蛋,我宁可单独面对甘地人,也不愿意带着几个愣头青。”
“哈!千里眼,你放心,我们鬼门令行禁止,是一再强调的。我们
都是大学生,懂。”
“我们可是从鬼门关出来的,我们的体能在学校里都是最好的。甘地人对上我们也不见得能讨到便宜。”
又没在一个频道上。我感觉我这次似乎立遗嘱真的是立对了,感觉是狮子带着一群绵羊上战场的感觉。
车开出了一个小时,几乎跑过了火焰山,还在朝着里面走,也是身后这帮鬼门愣头青在不断地夸赞景色多么优美,还时不时地说什么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诗句,让我没顾上琢磨这是到了哪儿。
反正是到了一个小村子,这村子当真是小,总共也就十几户人家的模样,偏僻至极,不过每一家都是统一的白墙红瓦,但围着的院子却依然是老砖头堆砌的。可见当年,国家出资,拆了老房子,给他们建了新的屋子,他们便用老房子的砖,弄了院子。大概是建成了有几年了,使用过的痕迹很明显。
地面上的柏油路也有些凹凸不平,几只小牛还在左右看着我们一众陌生人。
银天养说道:“从现在起,文臣是你们三人的司机,我是你们的翻译,你们是学地质专业的,花钱雇我们来的,明白没有?”
三人马上进入状态,还分析起了应该以什么模样和村里人
打交道才会显得真实,我感觉他们看谍战片看多了。
我说道:“天养哥,我觉得不应该和村子里的人接触,如果甘地人还没来,那么我们和雇佣的向导就会暴露。他们会警觉起来。”
银天养说道:“放心吧,我们不会直接去的,我们要在这里待两天,和他们混熟,丐帮会在大后天在鸟市折腾,也就是大后天前,我们对那里做深入了解,再把向导放回来,那样就算暴露了,向导都回来了,他们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不得不说,这倒是一个办法。
于是,我们随便敲开了一户人家,以采风为由,和户主人攀谈了起来,还给了他两三瓶白酒,硬是从吃的聊到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