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学院的黄夜忍不住打个喷嚏,奶奶个腿的,一定是城主府那帮家伙惦记我呢。
来吧,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你们就是本少练兵的靶子。
还是继续练功,一拳向一棵大树轰过去,大树纹丝未动。
大树在学院的一片密林深处,这是他精选的一块炼体场地。
看看有点破皮的拳面,拳头练差不多了,已经轰了一百多下,手指头都不灵敏了。
该练身体了,合身向大树撞去。
接着就是身体的各个部位,凡是能攻击的部位,挨个跟大树撞击。
这种方式黄夜仅动用一成的力量,这些力量全部加持在身体移动上。
撞到大树时,力量也被卸掉,剩下就是肉身的撞击。
每一次都实打实地撞击,直到痛得受不了才停下。
还真特么痛,要是有药材能滋养身体就好了,可惜现在太穷,药材买不起。
到底去不去偷点呢?他自己也在纠结这个问题。
虽然将来会还,但偷和赌差不多,一旦开始,不劳而获的感觉会让人迷失方向。
短期内想发展产业也不可能,他没时间和精力处理这些问题。
拖着疲惫的身体,黄夜回到寝室。
寝室三人看着脑门顶着两个大包,一身血迹的黄夜,全都傻眼了。
“班,班长,谁下手这么狠?”冯云问道。
黄夜没有话,只是把衣服脱下来。
三人看着浑身瘀青的黄夜,全都默不作声,班长好惨,被人打得全身瘀青。
很多地方的皮都破了,渗出不少鲜血。
肯定是姜云干的,打这个样,动手的绝不止一个。
本想喊喊口号,替班长报仇,看到黄夜这样子,全都保持沉默。
姜云他们真心惹不起。
他们实力最强的就是体型正常的于建林,也不过武徒境六层,他们三个捆起来也打不过姜云。
黄夜拿出脸盆,把衣服扔进去,伤口上撒点金创药,换上一件新衣服,便要端着盆出去。
他觉得这一身粗布衣服质量很好,布很厚实。
刚才自己那么霍霍,衣服只破了几个口,如果是绫罗绸缎,早就破碎不堪了。
刚才练完功,已经做出决定,今后就穿这个牌子的衣服。
三人这才反应过来,黄夜是要出去洗衣服。
他被打成这样,衣服有几处已经被划破,还不舍得扔,确实有点穷。
“班长,您等等。”冯云一步窜过去,一把夺过脸盆。
“您都伤成这样,赶紧回去休息,我给您洗。”
“班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您一定想开点。”冯云安慰一下便出去了。
冯华腾和于建林也走过来,一人一个胳膊,架着他上床了。
黄夜本不想和三人有太多交集,自己危机重重,很可能害了几人,但他们确实对自己很友好。
“班长,您好好休息,老爹给我带了不少消肿止痛的药,我给您拿过来。”
于建林完,还心疼地摸摸黄夜的胳膊,黄夜鸡皮嘎达都蹦出来了。
古怪地看看他,于建林老脸一红。
“班长,我只是好奇,从没见过伤这么重的人。”
完,便回到自己的床铺翻箱倒柜。
不大会儿,便拿出一堆瓷瓶,放在床上挨个看,最后选了两个瓶子。
“班长,给,这两瓶一个是止血的,一个是消肿止痛的。”
“呵呵,不用了,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不是被人打的,这是自己练功练的。”
“啊!您不是被姜云打的。”两人都是惊叫道。
“姜云,那个渣渣敢来么。”
他们没想到班长竟然是自残的,班长对自己都这么狠,这是什么修炼意志,差距太大了。
“班长,您没骗我们。”
“哈哈,不是我吹牛,学院还没人能把我打成这样。”
“那我们放心了,班长,您这学习态度,我们心服口服。”
“我劝你们一句,别跟我走太近,很危险的。”
“班长,您这话就见外了,我们在一个寝室,想不走进都不可能。”
“虽然我们能力低微,但也不是胆怕事的人,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您放心,我们可能帮不上您什么忙,但跑腿打杂的还校”
“像洗衣服这种事,您不用动手,就算您想换新的,我们给您买十套八套的绫罗绸缎都没问题。”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倾诉着衷肠,虽然班长贫穷,但意志品质值得他们尊敬。
“好吧,有些事儿确实躲不过,就算我再回避也没用,别人不会这么想。”
“只要你们在外面跟我走得别太近就好,算计我的不是一个人。”
“班长,不会吧,您刚到学院,跟您有仇的就一个姜云,他的后台不来,他不敢找您麻烦。”
“那个姜云就是个杂鱼,他那个后台不过是大一点杂鱼而已。”
“跟你们太多没用,我到学院其实就是躲灾,对付我的人肯定能渗透到学院。”
“所以我才对你们比较冷漠。”
二人听了黄夜的话,心里也是一紧。
学院是什么地方,班长的仇家竟然能渗透进来,而且不是一个仇家。
听班长的意思,这些仇家的实力都很强,姜云跟这些人比就是菜鸡,这样的人他们确实招惹不起。
只是这些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