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太公,属下一定尽力动他们。”黠将信誓旦旦地道。
“话不要得太满,他们也不是傻子,这次他们损失惨重,我们的部署也被连锅端,他们对我们的能力肯定会质疑。”
“哪怕你得花乱坠他们也不会相信,所以你不仅要拿出诚意,还要煽动他们的复仇心理。”
“现在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争取在两年内让他们动手。”
黠王拿出一个玉瓶。
“这里是一枚四阶疗嗓,你先送给闵月宗大长老,我再给你准备几件贵重的宝物,分别搞定他们,争取先动闵月宗高层。”
“替你话的人多了,成功的希望也会大一些。”
“如果他们真能出兵,到时候我还会派两个大圆满级别的高手暗中配合他们。”
“太公放心,有您这么支持,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唉!现在除了强行攻打,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澄阳宗经过这次行动,你那条暗线还有没有用都不知道。”
“太公,肯定有用,他有把柄在我手上,足以致命的把柄,他不敢不从。”
“只要他能在我们进攻的时候,破坏澄阳宗的护山大阵,我们不是没机会。”
“别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先当他不存在。”
“你最好把澄阳宗这次指挥的人找出来,他肯定是我们行动的绊脚石。”
“太公,能不能是澄阳宗主或者他们的大长老。”
“愚蠢,肯定不是那两个老家伙。”
“他们两个只能狡猾,耍聪明可以,这种大局观肯定没有,这人一定智力超常,而且经验丰富。”
“这次回去,一定隐藏好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你们这次被人家连根拔起,肯定早就被人家长期监视。”
“能在你们无感的状态下被监视,肯定是凡人。”
“这样的监控最可怕,因为你不能杀他们,他们也杀不完。”
“闵月宗二长老出事儿后,我和大哥也怀疑被人监视了,我们探查过四周,却没发现有何异常。”
“要是能让你们发觉异常,那个指挥者也不用混了,他绝不会让这些凡人跟踪你们,肯定是一点一点摸清你们的轨迹。”
“不信你可以去潜伏地点看看,肯定有人去楼空的住户,那里原来住的就是他们的人。”
“那他也太可怕了。”
“这样的对手才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头脑不比我们差的人。”
“其实他再聪明,澄阳宗的整体战力不行,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倒不担心他,我担心的是圣地会派人过来。”
“太公,我们安排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们的真正身份,而且都是单线联系,这些人对我们的情况了解并不多。”
“圣地应该不会插手宗门之间的争斗。”
“反正你好自为之吧,成功还有活路,失败只有死路一条。”
“属下明白。”
澄阳宗议事大殿内,“禀报宗主,唐家家主已经带来。”
一个灰头土脸,目光呆滞的中年人被带进大殿。
中年人进来后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
“跪下!”身旁的执法堂弟子怒吼一声。
中年人这才醒过神,赶紧跪下,“仙师饶命,仙师饶命!”
“唐进,你可知罪!”大长老冷冷的道。
“人知罪,人不该收留外人入住。”
“只是人确实不知此人身份,他是人族叔的朋友,一直住在族叔原来的院落。”
“族叔在家族地位崇高,我们不敢过问他的任何事情。”
“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没工夫调查真假,凡人家族参与修真宗门争斗,已是灭族之罪。”
“仙师,人如果知道这人是澄阳宗敌人,打死我也不敢把他留在唐家,因为此人,唐门几乎被毁,人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
宗主并未话,只是在观察他的表情,想从里面看出有没有作伪成分。
从各方面的情报看,唐门应该不知道唐山叛宗的事儿,把他抓过来主要还是想调查黠将。
“唐进,这人是什么时候到唐门居住的?”宗主问道。
“至少有十年,他到唐门后一直深居简出。”
“有时他也会出门,一出去就是十半个月。”
“十年,这年头可不短。”
“他带外人回去过么?”
“从未带外人留住,不过有人拜访过他,称呼他为二爷。”
“你再想想,他在唐门这十年的每一个细节都要想,如果瞒报,你们这一脉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仙师,容我仔细想想,他在唐门并没人关注,我们都当他不存在,所以印象不深。”
唐进想了一会儿,“仙师,他的仇人算不算?”
“哦!他还有仇人,如实汇报。”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仇人,但两人肯定不和。”
“我记得有一个人找过他,大概八九年前,不过那正好下大雨,而且色已黑,我只看到这人戴个虎头面具。”
“两人争吵得很激烈,风雨声太大我没听清,最后那人摔门而去。”
“这人飞走的方向应该是澄阳宗,其余拜访他的人都是客客气气,只有这人很强势,所以我有点印象。”
大长老和宗主对视一眼,这种虎头面具很普通,很多人都樱
来不及易容或者不擅长易容的修士,一般都会准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