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有病才会心疼她。
江挽桐揉着被撞疼的额头,嘀嘀咕咕,“本来就是瘦还不让人说。”
谢回干脆闭上眼睛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哎呀,都红了,一会到城里买点药擦擦。”枕月担忧地说。
“没事,一会应该就消。”江挽桐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个小插曲过后,后面很顺利。
孙家。
江袖烟今天起得格外早,天不亮开始起来梳妆打扮,光衣服已经换了六七套,但是依旧不满意。
贵兰和宝兰被折腾得满头大汗。
孙闻庭不理解,“又不是见贵客用得着这么紧张。”
“你身上这件很好看,很衬你肤色。”
“是吗,快快,宝兰重新给我换一套头面,戴宝石红的那套。”江袖烟急急忙忙地喊。
孙闻庭看不下去又劝不住只能出门去溜达。
不知道表妹过得怎么样?
有没有想念他?
一想起江挽桐嫁了一个乡下泥腿子孙闻庭就忍不住埋怨他爹娘。
“夫人,一会表小姐回门,您看要不要准备一下?”吴妈私心里不想准备。
不过是一个破落户嫁出去的丫头。
“不用。”罗氏不耐烦地说。
“姑娘,姑爷咱们到了。”枕星和枕月下牛车。
孙府的大门紧紧关着。
谢回一下牛车差点站不稳。
“公子没事吧?”阎一忙伸手扶住。
“没事。”谢回咬紧牙关。
江挽桐撇撇嘴。
死鸭子嘴硬。
“枕月去敲门。”
“谁呀。”
“我,你姑奶奶江挽桐。”江挽桐大声说。
“是不是姐姐,姐夫来了,赶紧开门。”江袖烟推开婆子亲自打开门,“呀,姐姐怎么坐牛车回来?”
她表情夸张,生怕别人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