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太懂事就容易委屈自己,我更希望他能单纯天真一点,童年只有一次,作为妈妈,我只希望他能健康平安,无忧无虑地长大。”
话题又绕回来了。
刚刚年年在,有些话阿缘不好直接问。
现在倒不用顾虑了,阿缘问得直白,“年年是越长越像裴先生了,就算我们再小心也怕有个纰漏,万一裴先生和你抢年年的抚养权怎么办?”
“他抢不了。”许佳允笃定道。
阿缘不禁好奇,“为什么?”
“六年前我们领了证。”许佳允看着阿缘,“虽然这段婚姻让我恶心,但它是法律认可的,既没有离婚,何来的争夺抚养权,我们最多只算分居。”
阿缘惊了,“可,可是三年前裴先生不是已经和蒋姳办了婚礼了嘛?当时全国都在报道,那个热度远超你们当时那场婚礼,你不是也看到了嘛……”
闻言,许佳允冷冷勾唇,“那新闻上不也写了吗?裴桑屿是丧偶后再婚,并不是离异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