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人?不见得吧。
宫询站起身,声音从沈千裘身后传过:“我不希望她和你的过往再被挖出来,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沈千裘对于这种警告心头嗤笑,能威胁到他的人没有,拿姜羽熙这样来威胁他的人宫询绝对是第一个,让他莫名反感。
“宫总拿什么立场来和我谈这些?如果是老板,不配!”
沈千裘并不想多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况且他要做什么怎么做轮不到别人来指点。
“这也不全是我的意思,不想提及过往的人是她,我和沈总都这番谈话也只是顺从她的意思,望沈总自重。”
沈千裘脚下一顿,当然知道宫询口中的她是指谁,徒然冷笑,原来她始终没打算回来,想着的依旧是逃,姜羽熙,很好,你要是还能逃的话,我不介意看看你要怎么逃。
推门而去,桌上只剩下还没有动过的咖啡,宫询望着沈千裘的背影,唇畔勾起一丝弧度,淡淡而笑。
清晨,素雅的床上,姜羽熙缓缓睁开眼睛,阳光打在阳台上,看上去格外温柔。
她起身,连续两天的节目录制她只觉得腰酸背痛,户外生活并没有她想像中那么轻
松。
姜羽熙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的是她录制的第一期,宫询跟着的那次,后期剪辑宫询没有任何镜头,一切看上去都还自然,只是后面的时间她户外服换成了宫询的,不过也很少有人留意到。
伸了个懒腰,她穿着居家服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牛奶。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她还以为是经纪人,没想到是宫询。
“宫总?你怎么来了?”
宫询手里提着的牛皮纸袋,将它递给姜羽熙:“来给你送早餐。”
“嗯?”
姜羽熙愣了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神移去温热的牛皮纸袋里,里面装着的早餐样式丰富,竟然真是来送早餐的。
她以前听过关于宫询的传言,他孤僻不说并且为人冷漠,并不喜欢与人亲近,甚至连别人碰过的东西他也不愿意沾染,总之姜羽熙很难把眼前这个人和她听过的传言联系起来。
干笑两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宫询也并不把自己当外人,靠坐在沙发上,优雅闲适的翘着腿眼眸含笑望着姜羽熙。
“你好像很难为情的样子?”
“没有”
只是没有想过宫询会来更没想过他会提着早餐来,她说完之后,空气都变
凝固透着半丝尴尬意味。
“那个,宫总你吃过了嘛?”
本来只是客气问一下,没想到沙发上的人淡淡然吐出两个字:“没有”
理直气壮,让姜羽熙有些迎接不暇,又是干笑两声:“那我热一下,这里该够两个人的了。”
说着姜羽熙去了厨房灶台上,将牛皮纸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里面有吐司面包,还有一些其他都热食,她用精致的盘子装上,顺手煎了个鸡蛋做了三明治,冲了一杯咖啡给宫询。
檀香木制饭桌上,铺着餐布,精致的摆放着碗筷,早餐铺了大半个桌面,除了煎蛋和咖啡其余都是宫询带来的。
姜羽熙和宫询对坐,平时公寓并没有什么人,况且她经常在外面拍摄,桌子只设了两个座正好够。
可是这样坐着,气氛却显得更加尴尬,更何况在这样的情况下。
宫询举起咖啡轻抿一口,淡淡的香味扑倒鼻尖,在舌尖回味,这样的咖啡很合他的胃口。
正如这样阳光明媚的清晨。
“很好喝!”
宫询淡然一笑,勺划过杯壁,请放在杯边。
姜羽熙回以浅笑,咖啡她是怎么会的呢?浅浅回忆被唤醒,她记得第一次接触咖啡
是深夜,噩梦初醒。
她记得她离开的时候沈千裘拦着她,她心里疼痛不已哭诉求他放过,刀挥去的时候正好划伤他手臂,血一滴一滴越流越多,脸色苍白的他倒在地上,她想走过去抱着他说好,以后就那样听他的,可是她做不到,贝贝的事成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她梦见的还有贝贝浑身是血的画面,不停喊着疼。
交替出现的梦让她不敢睡,每次梦醒,她思绪都很混乱。
咖啡也是每个夜里冲泡磨练出来的,后来她终于没在经常噩梦,可她却不怎么睡得着,睡眠也很浅。
“怎么了?”察觉到姜羽熙走神,宫询低声问道。
姜羽熙思绪扯回,对上那浅灰色的眼眸,恍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一些很久之前的事。”
宫询眼眸变深,杯中的咖啡已经见底,他心里明白却什么也没说。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宫询放下手中的叉和勺:“最近我工作上没什么事,所以我准备给你当一段时间的经纪人,所以这段期间我会暂替你经纪人的职位。”
经纪人?姜羽熙手中的筷子险些没握住:“宫总?你的意思是重新给我
换经纪人吧?”
而不是说他自己吧,经纪人和宫询就算让她去想她也觉得不靠谱,更何况她实在受用不起,让赫赫有名的宫家继承人给她当经纪人。
“嗯,不过这个经纪人是我,这段时间你的所有通告已经事物都由我来代理。”
“呵呵~”姜羽熙不知道怎么用言语表达她现在的心情,脸有些僵硬。
“那个……宫总,我觉得这件事可以慎重考虑一下,我的经纪人挺好,况且他已经熟悉我所有的事物打理起来也顺畅。”
宫询挑眉:“你的意思是我打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