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捧了一杯茶递给沈千裘,挑眉含笑:“你是不是把她管控得太严了点?”
沈千裘没有否认,但是他也不得不这样,他靠着座椅,微微叹一口气唇边讥讽:“她说她想让我死……”
“她没那个本事!”
秦风几乎是想也没想过的否定,这明里暗里想要沈千裘的命的人多了,可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近过他的身就露了尾巴,这个人太善于用计,狡诈过头了。
可是他却听到沈千裘悠悠说道:“她有……”
言语中带着一丝落寞,他说她有,所以秦风愣住了。
“不是,沈千裘,你没疯吧,你为了一个女人,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要你命,你居然把命交给她?”
沈千裘商业上的杀伐果断冰冷若石,从不会给人留后路,所以得罪的人多不胜数,有权有势的大有人在,谁都有本钱,但谁都不敢的动手,而姜羽熙算什么,一个一线演员,说白了就是手无寸铁。
即便她与宫询交好,宫家在后,也是不敢拿沈千裘怎样的,但是这个男人居然给了她这个权力。
秦风原本对姜羽熙就有怨言,这些年沈千裘怎么过来的他不是不清楚,一直抛夫弃子五年的不
就是那个女人吗?
“值得?”
沈千裘没有说话,其实他觉得已经没有值得或者不不值得了,而是幸或者不幸。
而他觉得是幸的,在她还来不及爱上别人的时候,他们已经结婚了。
这就够了,其他的也就没必要管了。
“你很多事情都瞒着,或许你该告诉她,你们之间也许会缓和些关系呢?”
秦风看出了沈千裘的执着,他要是想要其他人,早就要了,不会等五年,更不会在那个女人身上花这么多心思,即便那个女人多恨他他也依旧逼迫着和她纠缠牵扯。
只是秦风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念于姜羽熙。
这件事也只有沈千裘知道,甚至连姜羽熙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肯放过她。
姜羽熙从别墅出来以后,竟然觉得自己哪里都去不了,所以寻了个咖啡厅自己喝了咖啡。
靠窗边的位置,只有她一个人坐着,搅拌着手边的咖啡,有些茫然。
“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喝咖啡也不叫我?”
宫询挑眉浅笑,自然而然得落在她对面。
姜羽熙看了一眼他:“你怎么在这里?”
宫询手搭在膝盖侧边,动作优雅,他五官深邃立体,带着英国人特有的男
人味。
“刚才在街边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喊你了,正好看见你进了这家咖啡店,这不,我就在这里了。”
姜羽熙淡笑:“看来是真的很巧了。”
说实话她这样的笑很勉强,笑得让人觉得有心事,然而确实也有事。
宫询道:“我今天去你那里找你,半天没有人应?”
她才想起来昨天她的行李身沈千裘不打一声招呼就搬过去了,她都还来不及告诉宫询。
姜羽熙道:“我没有住那里了!”
“是因为沈千裘?这两天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他来找过你说了些什么?”
从姜羽熙心底里她根本就不愿意接受和沈千裘的婚姻,更合理他们两个连个仪式都没有,导致她真的半点没有结过婚的感觉,与平日不同的只是她搬了一个家。
她摇头:“我有住处,公寓已经没在里面住了。”
“羽熙,有难处可以和我说,你知道我会帮你的,无论任何事只要我能做。”
宫询隐约感觉她这段时间有很多事,大约是因为沈千裘,但是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在一边看着,而她一直都在拒绝自己。
“就是因为知道你会帮我,我才不想你牵涉进来,这是我和
沈千裘的事,大概谁也管不了。”
宫询眸光深了几分,最后问道:“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宫询……”姜羽熙的手微微一紧,她不想让宫询继续在她身上花费时间,她已经结婚了。
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她已经结婚了的话,她和沈千裘只怕是最不像婚姻的婚姻,只是被一张纸束缚了而已,相互伤害而已。
“我和你没有以后的!”
宫询眉宇褶皱浅浅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无奈他道:“我没有和你说这个,羽熙,你住在沈千裘那里对吧?你现在和他是什么关系?”
姜羽熙眸光闪动,抿唇,没有解释。
最后她离开的时候只告诉宫询,她和沈千裘的事总是要有个了结的,说得心事重重,反而让宫询更加担忧。
所以夜里他去找了沈千裘,那个男人一身西装,在他私宅遇见宫询的时候也不惊讶。
迈着步子走过去:“宫总,找我有事?”
“沈千裘,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她?她不欠你什么。”
宫询从一开始就看不爽沈千裘,但是他也很清楚他的势力绝对不输宫、欧两家,而多多少少他们也有些细微的合作牵扯。
沈千裘薄唇轻勾:
“宫总是来替谁讨说法的?我只能说无可奉告,顺便再告诫宫总一声,这是家事。”
宫询自然也听得出来这弦外之音,他凝眉:“什么意思?”
果然和沈千裘想的一样,她没有告诉过宫询,他们已经结婚了,只怕也不屑告诉,那个女人根本就不认他们之间这简约的契约,他冷嘲,她在惹怒他一点上一直都很有本事。
“她现在已经是沈夫人了,最后奉劝宫总,不要和有夫之妇走得太近,我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