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夫人双手揪着被子，眼神有些慌乱无措。
“怎么了？”
范季察觉到她异样，起身问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明珠夫人抿着发白的嘴唇，神色认真地看着他。
“不能查了，不能让他们查了。”
“主人，让他们都回来，赶紧回来。”
“不然不然就都回不来了。”
从认识明珠夫人到现在，范季还从来没见过她这么认真严肃的表情。
“你知道凶手是谁？”
明珠夫人重重点了点头：“虽然不可能，但是主人说过，除去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就算再不可能，那也是答案。”
“所以，所以我我想到了一个人。”
范季追问道：“谁？”
明珠夫人眼底出现了一抹畏惧。
缓缓道：“我姑姑。”
她口中的姑姑，指的自然是白亦非的母亲。
血衣堡的上一任主人。
同时，也是韩国几百年来唯一的一位女侯爵！
血衣堡一直是一个充满传说的地方。
枯骨照银甲，皑皑血衣堡。
作为韩国唯一的一位女侯爵，名字却被从所有典籍中抹去。
传言她的眼神可以令星空黯淡，双剑之下亡魂无数。
她的让人觉得即使是死亡，也只是个温柔的过程。
没有人见过她衰老的样子，也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多大岁数。
她始终保持着最美的容颜。
传说是跟黑暗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强大契约。
而且，需要用最纯净的鲜血来维系。
白亦非所炼的邪功，就是源于那种秘术。
范季皱了皱眉。
喃喃道：“是她？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传言在二十年前，她修炼邪功吸食了大量男子的血液。
因为引发了整个韩国的恐慌。
韩王震怒，派重兵围剿。
而她也因此死在了那次围剿当中。
明珠夫人沉思了片刻，摇头道：“或许，这只是当年韩王为了平息民怨而编造的谎言。”
“她并没有死，只是选择了沉睡。”
范季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这件事真是她做的，那明珠夫人的猜测便不无道理。
“她是什么境界？”
明珠夫人想了想，才道：“我只记得我很小的时候见过她一次，那个时候我就听我父亲说，她是逍遥境了。”
“这还是在二十年前的那件大案发生之前。”
“现在她要是恢复了实力，应该应该会达到通神境。”
难怪她会说让天泽他们都回来。
遇上神通境，天泽估计又得被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