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司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只为了找到凶手,让其不再作案。
“你们谁看到韩小姐了?”军警司的办公室里,有人问道。
这已经是纺织女工遇害后的第三天,凶手仍然没有落网,笼罩在顺城上空的危险气息依然没有退去。
“没有啊。”有人答道:“大概是下班回家了吧。”
“不可能,她的东西还放在座位上呢,我有一份紧急的文件要处理,文件在她那里。”警司发现韩昔灵的抽屉锁着,但她的私人物品仍然放在桌面上,包括她的白色小皮包。
“快到下班时间了,她能去哪?再等等吧,说不定去
茅厕了,一会儿就能回来。”
两个警司坐下后,其中一个说道:“这韩小姐的父亲是财政部的韩部长,韩部长是大帅的亲信,你说,她会不会嫁给咱们司长?”
“那言小姐怎么办?我可不喜欢这位韩小姐,傲气清高,倒不见得有什么真才实学。”
“如果二选一,我们自然会选言小姐,自从言小姐来到军警司,替我们破了多少案子啊。”
两人说话时,没有发现韩昔灵什么时候回来了。
“原来军警司的人也喜欢在背后嚼舌根。”韩昔灵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两个警司顿觉不好意思,急忙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说道:“韩小姐,我想要一份资料,麻烦你一下。”
韩昔灵打开抽屉,将一份资料甩给小警司,两人立刻讪讪的离开了。
小警司走了,但他们的话音却迟迟不散,韩昔灵想到那句没有真才实学,想到那句我们自然会选言小姐,不由心生坚定,这一次,她一定要独自抓住凶手,她要让这些看轻她的人统统闭嘴。
韩昔灵看了一眼表,现在时间还早,不急。
这几日,她每天半夜都会在时霆所说的几条大街小巷上行走,而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要把凶手引出来,然后再亲手抓住他。
她上学的时候学过擒拿术,对付一个歹徒不成问题。
军警司的灯逐渐熄灭,只有大厅的灯还亮着,几个值班的警司仍然锲而不舍的在进行资料筛选归类。
“韩小姐,你不去放河灯吗?”有警司问还在座位上的韩昔灵,“今天辽河上的七夕桥放灯祈福。”
“福气如果是一个河灯就能祈来的,大家也不必工作了,天天去放河灯好了。”韩昔灵的话噎得那个警司只能干笑两声。
“韩小姐,那你怎么还不走啊?”警司关心的问,“现在敲头案的凶手还没抓到,你晚上回家可要小心点,要不我送你吧。”
“不用。
”韩昔灵冷冷拒绝,“我自己有车。”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警司碰了一鼻子灰,去干自己的事了。
晚上十点,时霆回到军警司。
他先是看了一遍整理好的资料,又问了负责的警司几个问题。
“就剩你们几个了?”他扫了一眼办公大厅。
“韩小姐刚走。”
“韩昔灵?她也没任务,怎么走得这么晚?”
警司摇了摇头:“这几日以来,她每天离开的时间都很晚,我刚才还叮嘱她路上小心,敲头狂魔还没有抓到呢。”
时霆起身走到韩昔灵的座位前,在她的桌子上放着几本书,将那些书拿开后,下面压着一份资料。
资料里记录的都是关于敲头案的一些细节,其中还有红笔描描画画。
“坏了。”时霆眉头紧蹙,“韩昔灵把自己当诱饵,去引凶手上钩了。”
警司大惊:“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她想独自抓住凶手,然后让我们对她刮目相看。”时霆目光深沉,“简直是胡闹,马上通知一队和二队,先放弃寻找凶手,集中精力寻找韩昔灵。”
韩昔灵是韩部长韩启仁的独女,自小倍受宠爱。
韩部长是大帅的亲信,颇得大帅器重,如果韩昔灵出事,必然会牵连到军警司。
小警司知道事态严重,急忙敬了个礼,“我马上去通知。”
此时,辽河边放河灯的活动已经接近尾声,因为响应军警司的号召,活动提前结束。
言卿将一盏河灯递给慕榕,慕榕蹲在河边,将它推入水中,做成荷花状河灯随波逐流,渐渐与大片七彩斑斓的河灯汇到一起。
“小姐,快许愿。”慕榕催促。
言卿合上双掌,闭上眼睛,本想许一个平平安安的愿望,眼前浮现的却都是敲头案的细节。
月光落在河面上,投下清晰的倒影,也给她带来了一线灵光。
她猛地睁开眼睛,望着面前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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