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在一边也笑了:“我对窗外的墙体和地面做了勘察,秦小姐,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秦佩佩皱眉:“我哪知道。”
“我的发现就是没有发现。”这句话虽然饶口,但是结合当时的情形便不难理解。
“你说有人从窗户进来袭击了你,然后跳窗逃走,但是窗外没有任何新鲜的足迹,墙体上也没有攀爬的痕迹,袭击你的人难道长了一双翅膀,张开翅膀飞走了?”白锦眯了眯眼,“秦小姐,不必再狡辩了,一切都是你在自导自演。”
“呵!”秦佩佩忽然冷笑一声,脸上露出阴冷的表情,“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时司长,算你狠。”
秦佩佩说完,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只不过时霆的动作比她还要快,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就到了她的面前,长指一夹就捏住了秦佩佩的下巴,秦佩佩本来想要咬毒自尽的动作不得不停止了下来。
秦佩佩用一双充血的眼睛怒瞪着时霆,而时霆直接从某个宾客的口袋里抽了一张装饰巾,塞进了秦佩佩的嘴巴,一副冰冷的手铐随之铐住了她的双手。
上次在台山,凶手就是以这种方式服毒自尽,他不会允许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秦小姐,何必着急死呢,难道你不想看看你的同伙吗?”白锦在一边笑道:“要死,你们两个也做个伴儿啊。”
秦佩佩嘴里塞了东西,不能说话,只能用一双眼睛瞪着白锦。
会村在一边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连连摇头,当初他对秦佩佩一见钟情,就是因为她高挑的身段和美艳的相貌,现在看到她瘫坐在地,嘴里塞着布巾,手上戴着手铐,一身的狼狈,再想到她为了害他而苦心筹划不择手段,脑中竟是想到了一个词:蛇蝎美人。
“秦小姐,你说
巧不巧,你的同伙今天正好也在场呢。”
白锦语音一落,周围就传来交头接耳的声音,众人不由四处张望,同时也在小心戒备着。
“那个凶手也在场?”时夫人吓了一跳,身旁的时媛急忙扶住她的手臂。
“母亲,凶手是冲着会村去的,不是我们。”时媛低声安慰,虽然她也有些害怕。
“大家不用紧张。”白锦说道:“凶手已经在我们的掌控当中。”
说话间,就有警司押着一个人从外面走进来,就在大家好奇的看过去时,一个人影无形的靠近了时媛和时夫人所在的位置。
“啊!”时媛突然一声惊叫,下意识的扑到了时夫人的身上。
时夫人被她带着向后退了两步,有些惊讶的看向她向后的丫鬟,刚才正是那个丫鬟撞在了时媛的身上。
这个叫欢桐的丫鬟本来一直站在时媛的身后,见到有人被押进来,她也好奇的看了过去,就在这一瞬间,背后掌风来袭,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挡,就和袭击她的人打了起来。
“欢桐,你会功夫?”时媛看着和白锦交手的欢桐,吓傻了。
欢桐此时已经渐处下风,又有数个警司包围了过来,手中的枪枝纷纷对准了还在奋力一搏的欢桐。
白锦出手如电,一掌击在了她的肩膀上,欢桐连退两步,被后面的警司用枪抵住了。
秦佩佩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等她反应过来,急忙摇了摇头,可惜她的动作已经无人在意了。
欢桐被人用枪抵着,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但眼底依然一片冰冷不屈。
“欢桐,你……”时媛难以置信的指着她,“你这是?”
“欢桐就是杀害三名舞女的凶手。”时霆走过来,从她的发髻上抽下了一根簪子,欢桐的长发顿时铺散了下来,只是没
经过打理,显得披头散发。
他把簪子交给身后的警司:“送回去让谷震和鄂远化验一下。”
“是。”警司接过簪子退下了。
时媛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她是山城人,不是北地人,她怎么可能是凶手?”
山城?那可是西南军阀的属地,山城对于西南来说,相当于顺城在北地的地位。
大帅听到这两个字,眼睛微微一眯。
“欢桐虽是山城人,但她早在数天前就来到了北地,大姐是知道这件事的吧?”
时媛点点头:“夫君说派她来顺城办事,正好我回来了,她就顺便过来伺候我。”
虽然时媛跟丈夫廖文发大吵了一架,但是廖文发特地派人来照顾她,她其实是有点感动的,时夫人说得没错,她虽然负气出走,其实根本离不开夫家。
“她在来到顺城之后,先是和秦佩佩取得了联系,商定好了计划之后便偷取了四个大头娃娃道具,并且连杀三人。”时霆看向脸被发丝遮住大半的欢桐,“我们在她藏身的地方找到了那个还没有用到的大头娃娃,同时,我们也在那里找到了她的一些书信,虽然这些书信并没有特别的地方,但还是让我们发现了证据。”
一个警司拿过两张纸,纸上写着一些数字,他将这些数字纷纷展示给大家。
“法医在检验尸体的时候发现,死者背后所写的数字有一个很特别,那就是这个数字7,凶手习惯把7写成一横一竖。”
“真的是这样。”
“对啊,一般人不会这么写7吧?”
众人对着那些字品头议论。
“大家再看一下在欢桐住处找到的书信,上面的7是不是跟尸体身上的一样?”
有好奇的人将两个数字放在一起对比,最后肯定的点点头:“真的是一模一样。”
时霆嗯了一声:“不仅如此,凶手在死者背后所写的数字,用的是一只簪子,刚才你们也看到了,这欢桐头发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