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这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要给沈若兮一个下马威,或者说,她不是想让沈若兮知难而退,她是想要毁了沈若兮。
凡是挡在她面前,想要抢她风头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在没红的时候,也曾受过乔哥的虐待,但她一路咬牙挺了过来,所以乔哥的可怕,她心知肚明。
她与乔哥之间达成了一种协议,这让她可以逃脱乔哥的魔爪,再加上她现在有范爷做靠山,乔哥碍着范爷的面子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乔哥此时坐在包房里,身披一件貂皮大衣,抽着雪茄,一对三角眼上方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
而在他的面前跪着一个女人正在给他倒酒,那女人显然是怕及了,一双手抖个不停。
“去你的。”乔爷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脸上,当即踹得女人哀嚎一声,鼻子和嘴巴都流出血来。
“倒个酒都倒不好,你抖什么抖?”乔爷从一边拿起酒瓶子就要朝女人的身上砸去。
就在此时,门被敲响了,胡领班一脸笑容的走进来:“乔爷,乔爷,沈若兮来了。”
胡领班看了眼倒在地上不断哀叫的女人,只是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对她来说,乔哥怎么对付这些女人都不关她的事,反正事后他都会给一大笔钱作为赔偿,而这些钱,自然有一部分流到了她的钱包里。
只要不把人打死,她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就算打死了人,军警司也不管他们黑市和帮会的事情,这是一个生活在法制夹缝中的世界,是一个黑暗的没有人性的世界。
“哭什么哭,还不滚出去。”乔哥又在那女人的身上踹了两脚。
女人吓得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在经过沈若兮的身边时,沈若兮见她满脸是血,模样十分凄惨。
她看了眼乔哥,心中生出浓浓的厌恶。
“若兮,好好
陪着乔哥。”胡领班说完就退出去关上了门。
刚才还是笑脸如花的胡领班,关上门后就对两边守着的人说道:“你们乔爷想尽兴,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听到什么声音,你们都当做没听见,知道吗?”
胡领班又往紧闭的门扉上看了一眼:“愣着干什么,把门从外面锁上。”
手下自然知道乔哥的独特爱好,于是赶紧上前锁门。
胡领班见他们把门锁好,这才冷笑一声。
沈若兮啊沈若兮,你不是很狂妄很自傲吗?看看你这次还能不能继续傲下去。
沈若兮隔着一段距离看着那个乔哥,而乔哥也用一种赤果果的目光打量着她。
“长得倒是挺标志,听说还是个野性不拘的。”乔哥叼着雪茄,搭着二郎腿,“过来。”
沈若兮顿了一下才走过去。
乔哥把穿着皮鞋的脚往她面前一伸:“来,给爷把鞋舔干净。记住,是用嘴巴舔。”
沈若兮道:“我可以舔,但在这之前,还是先给乔哥点根雪茄吧。”
乔哥看了眼已经抽光的雪茄,于是将它碾灭在烟灰缸里,“好,先点烟,再舔鞋,哈哈。”
沈若兮走过去,动作熟悉的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雪茄,然后双手递给乔哥。
乔哥接过去后,她又拿起打火机,等到雪茄点燃了,她才安静的退到一边。
“乔哥先抽烟。”
乔哥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子,嘴角衔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他吐出一个烟圈才说道:“就是你想要和媚媚抢红门的头牌?”
沈若兮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问你话呢?”乔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你是哑巴了?”
沈若兮还是不说话,薄薄的唇微微抿着一个嘲弄的弧度。
“他么的,臭女表子。”乔哥何时被人这样轻视过,拿起面前的酒瓶子就砸了过去。
听到里面传来的
声音,外面的手下也只是互视一眼,看来他们的老大又要开始表演了,他们早已见惯不怪。
每年被他虐待致死致残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每一个都能拿钱了事,那些女子的家人基本不把她们当人看,拿了钱比什么都开心。
此时,一楼的大厅里突然热闹了起来。
胡领班还在安排接下来的舞台,突然就有人告诉她,谢先生来了。
“谢先生来了?”
胡领班大吃一惊。
虽然这家舞厅是谢延的产业,但谢延的产业多如牛毛,他可能都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一家舞厅了。
而且,谢延从来没有来过红门。
“快,快去通知经理。”胡领班顿时有些紧张。
“经理不在。”待应生说:“出去了。”
“真是的,这个时候竟然不在。”胡领班从来没跟谢延打过交道,她对谢延的了解都是道听途说,想到要和这样的大人物交谈,难免心中慌乱。
胡领班一出去,就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上去非常年轻,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他坐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脸上的表情也是难以捉摸。
若只单看外表,这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发狂的男人。
胡领班咽了一口唾沫才走过去, 换上了她惯有的那副谄媚的表情。
“瞧我是不是眼花了,这真的是谢先生吗?这是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来了。”
胡领班还没等靠近,就有人伸出手臂拦住了她。
谢延看了她一眼,拿开了嘴边的香烟,“沈若兮呢?”
胡领班以为谢延会问经理去哪了,没想到谢延对经理根本不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