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阎立本,曹子建自然是知道。
初唐画家,中原人士。
尤以人物画堪称一绝。
阎氏一家父子三人皆善画。
著名的浮雕《昭陵六骏》据说就是阎立本和他哥阎立德亲自起稿设计的。
这组雕刻作品生动描绘了六匹曾随唐太宗李世民征战天下,立下汗马功劳的神骏。
是唐代石刻中的精品,国家一级文物。
“飒露紫”和“拳毛騧”两石刻在1914年时被盗,辗转于文物商之手,最后流失海外,入藏漂亮国的一家博物馆。
其余四块也曾被打碎装箱,不过最后被截获。
他早年追随秦王李世民时,为王府中蓄养的文人学士作过《秦府十八学士图》。
经过历代传摹,粉本得以流传。
李世民登基之后,阎立本不仅为唐太宗画像,还奉命效仿《麒麟阁十一功臣图》与《云台二十八将图》。
绘出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图》,供太宗旌表下属之用。
其兄阎立德逝世之后,阎立本以将作大臣的身份代兄成为工部尚书。
后又因为画技出众,升为右相。
但他并非宰辅之才。
与当时在边疆立下赫赫军功的左相姜恪形成鲜明的对比。
时人也借千字文中的典故嘲讽道:“左相宣威沙漠,右相驰誉丹青。”
这给阎立本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
不过也从侧面反应了初唐帝国对于不同专长人才的包容和赏识。
阎立本的绘画题材主要为当时的重大事件,历史人物,名臣写真,及帝王的日常活动等。
“当然知道。”曹子建点头。
“曹公子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去观摩一下?”张好好邀请道。
“有人手里有阎立本的墨宝?”曹子建一惊。
“是阿,我有一朋友,他跟我说,乡下有个老农收藏了一幅阎立本的墨宝。”
“据说是从清宫里面带出来的,只是价钱有些高,他买不下,于是,就问我有没有兴趣。”
“你对瓷器这么了解,想必也清楚,唐代的书画作品,能流传至今的寥寥无几,所以我二话不说就跟他过来了。”张好好解释。
“自已世界的张好好并没有收藏过阎立本的作品阿。”曹子建心中暗道:“难道是因为双穿门的关系,导致历史发生了一些变故?”
心中这么想着,曹子建决定跟着张好好去一趟。
阎立本的画作,这名气可太大了。
像被誉为华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的《步辇图》就是他创作的。
还有如今在漂亮国博物馆的《历代帝王图》,就是后人根据他的创作临摹的作品。
两人聊天的功夫,前面那辆黄包车也是停了下来。
车上的坐着的男子看到张好好和一个年轻人在聊天,便是从车上下来,来到了两人的边上,朝着张好好询问道。
“张公子,这位是?”
“曹植兄。”张好好介绍道:“曹植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承。”
“就是他跟我说的他人手里有阎立本的作品。”
“你好。”曹子建主动伸出手。
“你好。”
两人简单握了一下手。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看看吧。”曹子建开口道。
“你也要一起?”听到这话,李承开口道。
“有什么不妥?”曹子建问道。
“没,我就随口一问而已。”李承笑道。
这临时也不好再找一辆黄包车,最后曹子建和张好好挤在了一辆车上。
李承则单独一辆。
黄包车缓缓前行,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跑在前面的李承那辆黄包车停了下来。
李承下车,朝着身后的曹子建和张好好开口道。
“张公子,曹公子,前面的路,黄包车就不好前进了,所以我们要步行过去。”
张好好和曹子建闻言,这就下车。
张好好出手十分阔绰,直接付了车夫一人一块大洋的车费后,朝着两个车夫开口道:“师傅,你俩在这等我们一会,到时候回去我们还要坐你们的车。”
两车夫连连点头,毕竟这出手大方程度,值得他们再此等上一等。
三人这就走在了泥泞小路上。
“我跟你俩说,这阎立本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李承突然开口道。
“其出身十分显赫,祖上在北魏王朝历任显职,外祖父是北周武帝。”
“而他自已凭借优越自已过人的才能,得到了唐太宗的赏识,成为随侍左右的亲信。”
“有次,唐太宗听闻南山有猛兽伤人,便派出猛将前去捕获,结果全都无功而返。”
“后来,有位将士自告奋勇,主动请缨,射杀了猛兽。”
“唐太宗大喜过望,就命阎立本将此壮举画下来。”
“阎立本虽然当时没有在现场,但却好像亲眼见证了现场一般,靠着脑海中的想象力,绘出了那将士射杀猛兽的过程。”
“那画面,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中奔腾而出一般。”
李承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阎立本的画工。
曹子建和张好好则是默默的听着。
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三人来到了一个名为‘红西村’的村庄。
“到了,就前面那棵大树下的院子。”李承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带院的小土坯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