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这么一件玉佩,秦星河只是瞥了一眼,连玉牌都没拿出来看,便是直接将盖子合上,重新推还给孙嘉尚,摇头道:“孙先生,我们这才第一次见面,你就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听到这话,孙嘉尚整个人一愣。
要知道,以往的相亲对象可从没有拒绝过如此贵重的礼物。
秦星河算是是第一个。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孙嘉尚暗道。
此刻,他要征服秦星河的心格外的强烈。
人嘛,就是这样,就是越得不到的,就越想拥有。
当即,孙嘉尚开口道:“秦小姐,礼物的贵重程度,取决于送给谁,像秦小姐这般,我觉得这礼物能让秦小姐收下,一点都不贵重。”
“不需要。”秦星河再次拒绝。
对于结婚,她也是没有一点念想。
而且她不希望被人吊着,也不喜欢吊着别人,直接表明自已的态度,那是对自已负责,也是对对方负责。
此话一出,孙嘉尚哪还不明白秦星河的想法,这是不打算跟自已发展下去的意思。
只是对方没有这心思,但他孙嘉尚有的。
当即也不在礼物上的事做过多的纠缠,主动找起了话题:“秦小姐,听我妈说,你在杭城经营着一家装裱书画店?”
“正好,我在杭城博物馆从事的就是书画组的工作。”
“咱俩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
“加个联系方式吧。”
秦星河明白,这基本的做人礼貌还是要有的。
对方都这么说了,不可能连个联系方式都不加吧?
大不了现在添加完,回去再删掉就好了。
所以秦星河没有拒绝,这就拿出手机,给对方添加了自已的某信。
将手机重新收好的秦星河忽然想到了什么,朝着曹子建开口道。
“子建,听外公说,你本来也要去京城博物馆的书画组工作的,最后怎么没去了呢?”
曹子建闻言,腹诽道:“姐,本来我在这当电灯泡就浑身不适了,你还非要什么都扯上我。”
“你礼貌吗?”
想是这么想,嘴上却是答道。
“我这人自由闲散惯了,不喜欢那种约束感。”
“而在博物馆上班没有自由,最后也就没去了。”
虽然曹子建说的是事实,但落在孙嘉尚耳中却是另一个意思。
在他心中,曹子建并不是不想去博物馆工作,而是因为能力不够,没有得到录取。
想到他是秦星河的‘表弟’,孙嘉尚开口道。
“表弟啊,其实关于博物馆的招聘,我还是很有经验的。”
“你既然想去博物馆做事,以后可以多来请教一下我,我做为过来人,肯定会将这方面的经验跟你说的。”
听到这话,曹子建还没说话呢,秦星河率先开口道:“我这表弟对于古玩方面的知识很强的,尤其是眼力,比之博物馆的一些老前辈们都不遑多让。”
可能是对秦星河太过喜欢的缘故。
本来很普通的一句话,却是让孙嘉尚莫名有些不爽了起来。
但不爽归不爽,表面肯定是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他要在秦星河面前打造一个自已是绅士的人设。
但这事他也不想就这么过去。
当即,便是将自已脖子上佩戴的玉坠取了下来,看向曹子建,开口道:“表弟,既然你姐这么说了。”
“正好,我这佩戴了有一段时间的玉佩一直有些看不准是什么时期的,也不知道值不值钱。”
“你帮我鉴定一下。”
“不用了。”曹子建看都没看对方的玉佩,直接道:“肯定是好物件。”
“你都没看呢,怎么就肯定是好物件?”孙嘉尚连道:“是不是怕看不准?”
“没事的,权当练眼力嘛。”
“孙先生,既然这玉佩你随身佩戴着,说明你对它一定很喜欢。”曹子建开口道。“既然是喜欢的东西,想必答案你比我清楚。”
“而且玩玉,本是风雅之事。”
“一定要纠结什么时期的,值不值钱的话,就显得有些本末倒置了,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一句话,整的孙嘉尚无言以对了。
他突然有种感觉,自已在古玩上的境界矮了对方好几头。
看着孙嘉尚愣神的样子,秦星河暗道一句漂亮。
你说你好好的测试什么呢?现在被子建一句话给整的下不来台了吧?
此时的孙嘉尚确实有些尴尬,这玉佩拿出来不是,收回去也不是。
而就在这时,服务员端着菜肴走了过来。
“你好,青石板话梅小排来了。”
曹子建举目望去,只见一块块裹着蜜汁的小排在干冰的仙气缭绕中登场。
不得不说,仪式感这方面,被这家店算是玩得明明白白。
“吃饭吧。”秦星河的一句话,算是暂时化解了孙嘉尚的尴尬。
一个多小时,这顿饭总算结束。
“吃饱了吗?”秦星河朝着曹子建问了一句。
“姐,这可是高级餐厅,主打一个吃不饱。”曹子建暗道,嘴上却是道:“饱了。”
秦星河闻言,这就朝着孙嘉尚开口道:“孙先生,告辞。”
只是秦星河没有让孙嘉尚买单,而是自已主动将单给买了。
为的就是用这种方式,直接或间接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