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洲双手插兜,“不是哥们儿,你这次做的就有些过了,竟然为了一个花瓶大庭广众之下整这么大阵仗。”
看样子,离退出他们的小团体不远了。
沈崇冷冰冰的脸上也满是嘲讽,不紧不慢地吐出四个字,“肤浅至极。”
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析着陆衡的行为,唐酥伤心极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滑铁卢的一天。
“陆哥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被抽地和陀螺似的陆衡,伤心质问:“你真的移情别恋了?”
陆衡面目扭曲:说说说,就知道说风凉话,有种你们也过来挨上夏栀栀这疯女人一鞭子,我看你们还能不能说风凉话。
可惜他现在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义地‘啊啊’痛呼着,要不然非得喷他们个狗血淋头不可。
极致的痛楚面前,什么爱情不爱情,友情不友情的,都是狗屁!
他现在恨不得拉对面四个一起过来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