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童贯、蔡京密谋之后,立刻展开了一系列阴险的行动,试图阻止宿元景对他们罪行的调查。
他们首先派出了童贯的心腹,那些善于暗中窥探和收集情报的爪牙,对宿元景的过往经历和日常行为进行了无孔不入的调查。这些人如同暗夜中的恶狼,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妄图找出宿元景的把柄。
与此同时,蔡京利用自己在文坛的影响力,指使一些文人墨客撰写污蔑宿元景的文章。这些文章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流传,将宿元景描绘成一个野心勃勃、贪婪无度的奸臣。不明真相的百姓们开始对宿元景议论纷纷,他的声誉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高俅则动用自己在军中的关系,故意制造一些边境的紧张局势,并将责任推到宿元景身上,声称是他的调查导致军心不稳,边防疏漏。
在朝堂上,蔡京拉拢的那些大臣们按照计划,纷纷站出来弹劾宿元景。他们罗列了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指责宿元景在处理政务时独断专行、排除异己,甚至诬陷他与敌国有所勾结。
面对这些汹涌而来的攻击,宿元景毫不退缩。他在朝堂上据理力争,驳斥那些不实的指控,再次向宋徽宗呈上高俅等人罪行的新证据。然而,此时的宋徽宗已经被高俅等人的阴谋所迷惑,对宿元景的话产生了怀疑。
高俅等人见时机成熟,进一步加大了攻势。他们买通了宋徽宗身边的近臣,让这些人在宋徽宗耳边不断进谗言,夸大宿元景的“罪行”,并危言耸听地说宿元景的存在对朝廷的稳定构成了巨大威胁。
在这重重压力之下,宋徽宗终于动摇了。他下令暂停宿元景对高俅等人的调查,并将宿元景暂时罢官,回家反省。
宿元景接到罢官的旨意时,心中悲愤交加。他望着皇宫的方向,长叹一声:“陛下啊陛下,您怎能被奸臣蒙蔽双眼!”但皇命难违,他只能无奈地脱下官服,离开了朝堂。
王志强一直关注着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当他得知宿元景被高俅等人整治,最终罢官之后,心中大喜。他立刻准备了丰厚的礼物,迫不及待地前去拜见高俅等人。
王志强带着几个家丁,抬着装满金银珠宝和珍稀古玩的箱子,来到了高俅的府邸门前。门房通报后,高俅、童贯和蔡京在正厅接见了他。
王志强一进门,便满脸堆笑,躬身行礼道:“三位大人,恭喜恭喜啊!宿元景那不知好歹的家伙终于被扳倒了,这可真是大快人心之事!”
高俅坐在椅子上,微微仰头,得意地说道:“哼,那宿元景自不量力,敢与我们作对,这就是他的下场。”
王志强赶忙附和:“高大人英明神武,那宿元景怎能是您的对手。小的特意备了些薄礼,以表对三位大人的敬意和祝贺。”
说着,他示意家丁将箱子抬进来,打开箱盖,里面的财宝在烛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童贯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嘴上却说道:“王志强,你倒是会做人。不过,你此番前来,仅仅是为了送礼?”
王志强连忙说道:“童大人,小的对三位大人一直心怀敬仰,此次前来,一是为了庆祝宿元景倒台,二来也是想投靠三位大人,日后还望三位大人多多关照。”
蔡京捋着胡须,眯着眼睛道:“你这小子,心思倒也机灵。但你能为我们做些什么呢?”
王志强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小的在京城也有些耳目和人脉,愿为三位大人收集情报,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高俅微微点头:“嗯,若你真能忠心办事,倒也不是不能提携你。”
王志强喜出望外,再次行礼道:“多谢三位大人,小的定当尽心尽力,肝脑涂地!”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匆匆进来,在高俅耳边低语了几句。高俅脸色一变,说道:“不好,外面似乎有一些关于宿元景的动静,我们需得小心应对。”
王志强立刻说道:“三位大人放心,小的愿为大人打探消息,出谋划策。”
于是,王志强更加紧密地与高俅等人勾结在一起,共同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屋内,烛光摇曳,宋江、卢俊义、吴用和赵天明四人围坐在一起,个个神色忧虑。
“这如今少了一个帮助咱们的人,宿元景大人被罢官为民,安道全还在狱中关着,这可如何是好?”赵天明率先打破沉默,话语中满是焦虑。
宋江眉头紧蹙,目光中透着深深的担忧,“宿太尉为人正直,一心为了朝廷和百姓,却遭高俅那帮奸贼陷害,实在是天理难容。”
卢俊义一拳砸在桌上,“哼!高俅、童贯、蔡京他们沆瀣一气,只手遮天,竟将宿太尉拉下马来。如今安道全兄弟又身陷狱中,我们若再不行动,只怕局势会更加不利。”
吴用轻摇手中羽扇,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哥,二哥,如今我们确实面临着巨大的困境。宿太尉失势,意味着我们在朝堂上少了一个有力的支持,而安道全兄弟在狱中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赵天明急切地看向吴用,“吴先生,那依您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吴用目光坚定,“首先,我们需得想办法摸清安道全兄弟在狱中的具体情况,包括狱卒的换班规律、牢房的布局以及周边的防守。此事需得小心谨慎,不可打草惊蛇。”
宋江点头道:“嗯,此事可交由时迁兄弟去办,他身手敏捷,善于隐匿,定能完成任务。”
吴用接着说:“其次,我们要寻找营救安道全兄弟的时机。狱中防守定然严密,我们需等待一个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候,一举将其救出。”
卢俊义说道:“那在营救的同时,我们也不能忘了为宿太尉平反之事。只是高俅等人在朝中势力庞大,想要翻案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