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角落,干呕了好久。
原来人在极度愤怒绝望的时候,真的引发呕吐!
特别是一想到这个男人被她爱了那么多年,那反胃感就更重。
曾经眼瞎的人不是陆承洲,而是她啊!
她恨恨地捶墙。
手背都被捶了血,痛感刺激着心脏,她才能有了几分的冷静。
被这场婚姻埋葬了六年,又被陆承洲耍了一个月,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他这么喜欢耍人。
就该尝尝被耍的感觉。
她努力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终于压下了心头的滔天怒火,给司夜宴打了电话过去。
司夜宴似乎刚刚忙完,声音里还有几分沙哑的疲惫感。
“你……”
林清欢的指甲掐入掌心,强迫自己的思维清晰起来。
“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可以。”司夜宴甚至不问是关于什么的。
林清欢的眼泪涌出。
“我想要一个很好的离婚律师,还有,想让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司夜宴答应的很爽快,“好,但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先去接你。”
林清欢的眼泪啪嗒啪嗒。
“民政局。”
“十分钟。”
“嗯。”
她挂断电话,手忙脚乱地去擦眼泪,她不想让司夜宴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在她走出民政局大厅等着的时候,却发现,对面听着一辆熟悉的保姆车。
似乎,是谢如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