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来京市半年还没习惯吗?如果你想老君山了,我陪你回去住两天!”
薄宴臣一直都很忙,他也经常出差,但最近因为尤芜的关系他把出差的事情交代给了别人,所以他是绝对不可能陪着她在老君山过一辈子的。
尤芜也觉得自己问这样的问题很可笑,薄宴臣如此,她又何尝不是呢,当初从老君山离开时,她的家人们就跟她说过,没把东风做成京市第一前,别回去。
可她想回去呀,她想大家了。
“没事的,京市也挺好,回老君山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薄宴臣搂着她,目光长远。
他不知道往后和尤芜会走到哪一步,可眼下的每一步他都很珍惜,她和旁的女人都不一样,是他愿意靠近的人。
“什么时候想回去我来安排,我也想再回去咱们认识的地方走走,阿芜,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你不愿意说,我不会问你,我就是不想你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明白吗?”
“嗯,已经习惯了!”
路程有些远,尤芜靠在薄宴臣怀里睡着了,她做了个梦,梦见她和薄宴臣回到了老君山,他们在那里定居,每天一起打野兔,采草药,还生了一双儿女,十分可爱。
“阿芜,咱们到家了,回家再睡好吗?”
尤芜被吵醒,那个美好的梦也跟着烟消云散,可那些画面却深深镌刻在她心里,那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远离大城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普普通通,简简单单!
回到卧室,尤芜冲个澡,便没了睡意,可那个梦依旧在她脑海中挥散不去。
越是简单的,得到起来就越难。
薄宴臣靠过来,想亲吻她,她避开了。
“薄宴臣,我们现在是夫妻,所以我不反对夫妻义务,但太勤了伤身体,所以以后一周一次!”
说完,尤芜捻了捻被子,闭上眼睛。
薄宴臣没有靠过来,她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这件事她说了算。
若是他不答应,那就离婚,当初结婚的时候就说过,主动权都在她这边。
张妈将打包好的午餐递给尤芜,“太太,这是先生特地交代的,说太太公司不提供午餐,怕你吃外面的东西不健康,让我每天给你准备好午餐呢,你中午放微波炉加热一下就能吃了!”
尤芜看着便当盒,拎着,“今天的我拿走,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中午外面随便对付一口就好!”
张妈又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先生说,你现在开的那辆甲壳虫太老了,那辆车是之前买来给保姆买菜用的,您开不合适,所以给你准备了新车!”
尤芜打开小盒子,薄宴臣还是很懂她的,知道她不喜欢豪车,特地给她买的三十来万的奔驰。
她将小盒子摆在一旁,还是从抽屉里拿了甲壳虫的钥匙走。
“我这辆车开的还挺好,新的先停车库吧,过段时间再换!”
离开,张妈立刻给薄宴臣说了这件事情,薄宴臣心里不是很痛快。
昨晚开始,尤芜便很奇怪,晚上不让碰,午餐不要,连车都不要。
她这是在跟他保持距离吧,所以她心里还是没有他。
难道说,她心里还有薄言礼?
想到这,他心情更不美了,看什么都是不顺眼的,几份文件看下来,找了好几个错处,脾气发了一顿又一顿。
“尤芜,楼下有位帅哥找你!”
尤芜正在看市北那块地的合同,前台打来电话,说有帅哥找,她的第一反应是薄宴臣,她才是他心目中帅哥榜第一名。
“好,我马上下来!”
到楼下后,尤芜便想回去,怎么来的不是薄宴臣,而是薄言礼呢。
薄言礼看到尤芜,立刻追上来,把手里准备好的一束玫瑰送到她面前。
尤芜只觉得可笑,她假意和薄言礼在一起的四个多月里,薄言礼别说是鲜花了,毛都没拔过一根,要不是她自己买了些东西故意在尤婉清面前炫耀,呵呵,尤婉清也不会那么快就心急地把自己送出去。
“尤芜,之前和清清在一起,都是我的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经历过后,我才明白,其实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你。”
尤芜冷哼一声,将花接了过去,那一刻,薄言礼不知道有多高兴,而薄宴臣派来保护尤芜的保镖恰好把这么一幕拍了下来切发给了薄宴臣。
尤芜接过花后,下一秒就直接将整束花砸在了薄言礼身上。
“薄言礼,丢出去的垃圾我可不会再捡回来,我嫌恶心,你以为之前我为什么答应你的告白,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薄言礼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阿芜,你别这样,我知道,都是我的不对,是我没给足你安全感,但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呀,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要不是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连手都不给我牵,我至于和尤婉清在一起吗?”
尤芜笑了,薄言礼真的很蠢,怎么不动脑子想一想,她为什么不给他碰呢,那还不是因为不喜欢,觉得恶心。
“对呀,我为什么连手都不给你签呢,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呀,你本来就是我用来拜托尤家的一个棋子罢了,你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你才答应和你在一起的吗?
你好好想想,我要真的在乎你,你觉得你有机会和尤婉清搞在一起?”
尤芜这些话说得很小声,只有薄言礼听得到的声音。
看着薄言礼瞳孔放大,步步后退的样子,尤芜觉得痛快极了,这还不够,她要彻底将薄言礼的自尊心粉碎。
“你当初跟我在一起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