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薄言礼出现在老宅,尤芜和薄言礼都愣住了。
这个渣渣怎么配出现在薄家老宅。
他们两同时想到了一种可能,薄天泓这是认下他了。
见他们二人都愣住,明桦赶紧解释,“宴臣,小芜,这件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前段时间言礼被尤家人暴揍了一顿,毕竟都是一家人,我们就把他接了过来。”
“对,言礼呢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也吃了不少苦,也是时候回咱们薄家了,我打算过段时间,等他把伤彻底养好了就半个小一点的回归宴,把他介绍给大家认识,你们觉得如何?”
如何,尤芜想骂人,要是她的话,直接把薄言礼从这里打出去,就这样的渣渣,凭什么做了那么多错事还能得到薄家的认可,他配吗?
她脸色很难看,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
薄宴臣与尤芜的想法是一致的,他扶着尤芜便离开,“爷爷,妈,阿芜今天受了委屈有些累,我先带她上去休息。”
薄言礼看着薄宴臣扶着尤芜离开,眼里都是火,当初他和尤芜在一起的时候,尤芜连根手指头都不让他碰,现在和薄宴臣倒是亲密得很。
他不甘心,他发誓,迟早有一天,他会掌控薄家,到时候,他也要尝一尝尤芜的滋味。
被薄宴臣宠着的人,味道一定很好。
转身,他又已经开始讨好老爷子,“爷爷,您担心了这么久,快坐下吃些水果吧!”
“好,言礼啊,爷爷看你改过自新替你高兴,往后脚踏实地的,一会儿你二叔过来,爷爷让你二叔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个职务,你先去公司熟悉熟悉。”
“谢谢爷爷,爷爷您放心,我肯定不辜负你的信任!”
说着,他将一块蜜桃送到老爷子嘴里。
明桦瞧着心里就算有一点点不舒服也不会说什么,其实每次看到薄言礼,她还是会想起当初自己的丈夫和小三双双死在薄宴臣生日宴的画面。
她总是说服自己,当时薄言礼也只是个孩子,他也只是受害者。
一回到房间,尤芜这暴脾气就藏不住了。
“薄宴臣,薄言礼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你当真要看着爷爷把他认回来?”
“老婆你别动气,你放心,有我在,我绝对不允许那个脏东西进薄家的门,老婆,你坐下,我给你捏捏……”
薄宴臣说着已经动起手来,尤芜是很享受,可他依旧推开了薄宴臣的热情。
“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你还要跟我离婚吗?你这个时候提离婚,爷爷和妈得多伤心呀,到时候薄言礼趁虚而入,把他们对你的好都转加到他身上,你能忍得了?”
薄宴臣见尤芜捏紧了拳头,继续说道,“老婆,我知道我知道太粘着你了,那不是因为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过喜欢的人,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我保证,以后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就算憋死我都不碰你!”
憋死这两个字都说得出口,尤芜没眼看没耳听呀。
“要不我给你买个充气娃娃吧,要不然堂堂君越集团总裁因为这种事情憋死,会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的。”
她笑了,她难以想象这样的画面,忍不住去笑。
薄宴臣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幸灾乐祸,“老婆,到时候被扒出来我还有个老婆,我老婆不帮我降火,眼睁睁看着我憋死,他们会网暴你的,我可舍不得,所以老婆偶尔帮我降降火好不好?你也不想和你的八块腹肌分开太久,对不对?”
“油嘴滑舌!”
尤芜受够了,但是,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听薄宴臣的这些话呢。
她明明都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了呀。
“就知道老婆舍不得我,老婆,那咱们以后都不提离婚的事情!”
“再说吧,快给我捏捏,刚刚那几下捏得挺好的。”
薄宴臣乐开花,终于把离婚这件事情压下去,有这样一个老婆在,他得小心翼翼伺候着呀。
“老婆,对于市北那块地,你们东风的想法应该出来了吧,我打算等你从老君山回来后就安排人到东风接洽,这可是咱们第一次合作,我想把主导权交给你们东风,你觉得如何?”
怎么听都觉得薄宴臣好像知道了什么,这种事情他不是应该问刘牧驰,和他说的嘛,现在跟她说这些,绝对有猫腻。
之前那次的试探她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她反问,“薄宴臣,你为什么要把主导权给东风?这件事刘总他知道吗?”
薄宴臣微微笑着,刘牧驰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尤芜知道,他现在就是在讨好她,主导权在哪里,话语权就在哪里。
君越可从未做出过这样的让步。
“跟他说和跟你说一样,回头你也会跟他说的不是吗,老婆,其实我呢有一个不错的想法,市北呢这几年发展得很猛,迟早有一天那边的经济会被带动起来,所以我想在市北建造一个新的标志性大厦,你觉得呢?”
这话直接说到尤芜心坎里了好哇,她就是有这个打算,没想到薄宴臣与她想到一处去了。
“你的想法确实不错,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想法,我跟你说,我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设计方案,你要不要看看,我觉得京市新标志可以设计三栋一模一样的大厦,三栋大厦地下和空中都做一个连通的设计。”
薄宴臣这一招又走对了,投其所好。
“你这个想法很不错也,不过三栋不行,得四栋,咱们君越和东风各占两栋。”
“薄总真是生意人,算这么清楚,其实三栋呢也是可以分的,到时候咱们还是一家占一半不就好了?就相当于成立一个新的公司,两家一起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