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拿了棉签和酒精,小心翼翼的擦着擦破皮的地方。
陈月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细腻冰凉的手掌心紧紧抓着苏寒手腕,深怕他下手太重。
上海?
那个让人悲伤的城市她已经十几年没去。
突然过去,她一时真的无法接受。
“我不想去。”
陈月毫不考虑就拒绝,苏寒昨晚上跟上海那边联系过,苏林本来还有一个星期的实习期。
手握不明液体,他无法心安,便与上海那边的人脉沟通,连夜通知医院,提前结束实习期。
一大早,苏寒又去见了熟人,将瓶子里的液体转交给熟人,让帮忙检验一下,到底是什么成分。
医院打电话那会儿,他刚坐在办公椅上不久,听到陈月从楼梯上摔下来,他一颗心提在嗓子眼,恨不得带人将医院给拆了。
去医院的路上,他冷静之后又冷静。
想到舒曼,想到舒家的人,他觉得自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