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时候开始,尽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人?”
苏寒语气平平,像是在念独白一样,修长指尖的香烟,来回扫过鼻尖,仿佛眼前的人对他无关痛痒。
舒曼难以接受此时的心情,她使这些手段就够了,怎么苏寒会说整个舒家?
“苏寒哥哥,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舒曼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她只是不解,苏寒话中是何意?
“不明白?”
苏寒呵呵笑了笑,目光落在舒曼身上,直勾勾盯着舒曼一无所知的疑惑神情,接着又说:“你怕是装不明白吧?
我提醒你,看在你姐面子上,这次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如果你在敢动我的女人和孩子一根头发。
我保证,你们舒家最在意的东西,一夜之间就会消失殆尽。”
苏寒说的不是假话,舒家人拿他当傻子对待,他却还自以为自己忠情于舒清。
到头来,自己痛苦,他们却拿着陈家的半个家产在上海潇洒。
现在好不容易跟媳妇解开心结,想好好过日子,舒家这些晚辈却冒出来了。
这一切,实在特么太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