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被做成了魂器,最后一刻塞巴斯蒂安顶着烈火用魔杖抓住了你一部分灵魂并把你封在了那块怀表里。
为此他的双手被火严重灼伤,但是就如他所说的,他没感受到半点疼痛。
不过由于刚成为魂器,你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你不知道他如何给那个学生解释,你也不知道他后续做了什么,唯一担心的只有奥米尼斯和小安,你没有回到家他会有多着急,小安的发烧有没有好…等你真正能意识清醒的思考问题的时候,距离你死亡已经过了去了好几个月。
你看着自己小了一圈儿的身量和霍格沃兹的校服,你现在灵魂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你15岁时的模样。
“你可真是个变态。”这是你成为魂器后,对塞巴斯蒂安说的第一句话。
他笑了,带着手套的手抚摸着怀表的表盘,并从玻璃的反射中注视着你:“看来沟通没问题,你还是这样比较可爱。”
恶心,虽然你没了□□,但是他每次触碰怀表都会让严重你不适。
“别露出这种表情,我这要去看奥米尼斯,如果你不给我个好脸色,我可不会带你去。”
“变态!大变态!鼻涕虫一样恶心的大坏蛋!把我还给奥米尼斯!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不仅仅是外形变得年轻了,你的脾气也像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一样,甚至还不如十五岁时的你,控制不住的大哭。
塞巴斯蒂安满足的低笑几声,然后把你放进他的贴身马甲的口袋里,紧贴着他的胸膛,你都能听到他心跳声,你很烦,咒骂着让他换个地方。
“你现在是块怀表,我不把你放在这里能放哪里?”他的语气很轻松。“哦,等等,我裤子还有兜,要不您进那里?”
你认输了,咬住嘴唇,进了裤子兜,你根本看不到外界,现在只想赶紧回家去见见奥米尼斯,他肯定急坏了。
虽然心里有了预计,但是真看到奥米尼斯,你还是惊住了,来开门的奥米尼斯消瘦了很多,衬衫的扣子五个扣错三个,脸色惨白,胡子拉碴,头发留到了肩膀,显得乱蓬蓬的,你记得他最喜欢干净,每天都缠着你给他刮胡子,定期给他理发,而这几个月他完全没收拾。
笨蛋!早说了,男人要学会自己打理自己的!你心疼的自言自语道。
等塞巴斯蒂安进屋,整个屋子的混乱程度也让你震惊,你记得以前你回到家大衣没有挂到衣架上他都会絮叨你很久,而现在整个屋子乱糟糟的,碟子堆在水池里,沙发上有一条毛毯,显然这些天他只睡在这里,地上都是你的寻人启事和各种报纸,有麻瓜也有巫师的,下脚都很难,你不知道看不见的他是怎么在家里活动的。
唯一不乱的地方只有小安活动的范围,她被打扮的很漂亮,已经能坐起来她玩这一个棉布布偶了,小衣服折的整齐放在一边,她的奶瓶也洗的干干净净的放在架子上晾干。
塞巴斯蒂安也有些诧异:“你家的事我听说了,很抱歉前段时间我受了点伤,没第一时间来。”
“没关系,你没来,如果不是小安需要人照顾,我也本打算去找你的,她走之前给我留了一个纸条,说她要去找你,你有什么消息?”
“傲罗也问了我这件事,我确实收到了她想见我的纸条,但是我那天在教学生爆裂咒,不小心受伤了,就没赴约。”塞巴斯蒂安声音带了懊悔,“早知道我爬也爬去见她了。”
演!使劲儿的演!要不是这是难得见到奥米尼斯的机会,你舍不得少看他一眼,你早想翻个白眼给塞巴斯蒂安,然后不去看这场缺德表演。
奥米尼斯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头,揉着头发。“那张纸条让我很不安,她不止说她要去见你,还告诉我她在霍格莫德有一家小店,每个月可以去那里和一只叫潘妮的家养小精灵领分成,她为什么藏这么多事。而且这时候把这种事告诉我,好像是知道自己会一去不归,怕我和孩子饿到。”
“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奥米尼斯的声音带着崩溃。
不是的,你真想现在告诉他全部的事情,但是你只是一只困在怀表里的灵魂碎片。
你信任他,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想他知道太多烦心的事情,你不想他为了生计发愁,他可以无忧无虑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浪费精力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
“你知道她喜欢藏心事,很少对人吐露心思,对谁都是这样的。”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很平静,但是你能感觉到其中隐含的快意,如同吐信的毒蛇,嘶嘶作响,“奥米尼斯,你也不是个例外,别太伤心。”他拍了拍奥米尼斯的肩膀。
“她不是……算了,如果你有她任何的消息,请你一定告诉我。”
“没问题。”塞巴斯蒂安下意识的摸了摸怀表,“我今天就看看你和安,看你们都还,不错,就先不打扰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说着,他理了理自己的外套,正好遮住了装怀表的口袋。
不!你还想再看一会儿你的家人,你大声抗议,你知道你这些声音只有塞巴斯蒂安能听到。
“求我。”塞巴斯蒂安往门口走时,你听到了他自得的声音。“我还有十步就出门了,求我。”
你气的发抖,最终只能双手合十:“求你了。”
虽然你看不到塞巴斯蒂安的表情,但是你知道他绝对笑的很灿烂,果然他立马转身对奥米尼斯轻快地说道:“我忽然想起来了,我的那个约会取消了,作为多年好友不能看你这么窘迫,我来给你理个头刮个脸,然后带安一起去公园晒晒太阳吧。”
奥米尼斯被塞巴斯蒂安的转变弄懵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塞巴斯蒂安就用招来一张椅子让他坐下,然后拿来了毛巾,刮胡刀,剃须泡沫和剪刀,他是真的要给奥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