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桐手中长剑一指,即欲上前与卫尘搏命。忽然一阵清啸声,自远处而来。只见一道黑影,瞬息间掠至众人面前。
卫尘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欲找到诛而快之的神护法。神护法一见躺在地上的轩辕箐,不觉悲愤欲绝,眼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虽说自己对其并无十分欢喜,甚至一开始都觉得是逢场作戏,但是人非草木,几年下来轩辕箐对自己的这份柔情,却是如同润物无声的细雨,不知不觉中就渗入了骨髓。
如今,斯人已去,阴阳两隔。往日万般缱倦,亦不过是昨日云烟。神护法忆起轩辕箐曾经对自己的千种眷恋,不觉更是悲凉。
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只有在失去时才记起对方种种的好。
神护法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轩辕箐,将其交到轩辕桐手中。转身对卫尘说道:“卫尘,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神护法眼中的愤怒,如同几欲喷薄而出的火山。
“来吧!吾亦如此!”卫尘冷冷的说道。神护法对轩辕箐的眼神,卫尘在旁看了个清清楚楚。那失去爱人后的痛苦,自己亦正深陷其中。看着神护法悲愤的眼神,卫尘心内忽然隐隐自责,刚才不该如此决绝的痛下杀手,要了轩辕箐的命。
“汝到底是何人?”卫尘看着蒙面的神护法问道。
神护法仰天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卫尘静静的看着他,亦不搭话。
“好,吾让汝死个安心!”神护法说完,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黑巾。
卫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杀死朱笑笑,让自己对其恨之入骨,心心念念要将其挫骨扬灰的神护法,居然是朱笑笑的结义二哥狄世麟。
“怎么是汝?”卫尘怎么也没想到,却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之人的的确确就是狄世麟,也就是那个杀死朱笑笑的神护法。怪不得那日在萍乡,神护法杀死朱笑笑后离去时的眼神,是如此的复杂。自己亦一直在苦苦思索,谁才是自己熟悉的却又藏在暗处的仇人,现在想来,才恍然大悟。可是明明自己当日在花语楼,与狄世麟有过一次交手,虽然只是一剑,但是当时感觉其功力并非绝顶高手之列。
卫尘忽然心内一寒,若狄世麟是神护法,那木元又是何人?到底是狄世麟掩藏了自己的武功,故意藏到了木元与朱笑笑身后,还是木元亦就是神行教之人。自己自踏入青州开始,就从一开始就进入了他们设计好的局。如木元亦是神行教之人,那朱笑笑呢?
卫尘的心内,思绪万千。这江湖上的尔虞我诈,当真让人防不胜防。
“没错,正是吾!”狄世麟脸色铁青,沉声应道。多年以前初见朱笑笑便惊为天人,为了能亲近朱笑笑,自己掩藏实力,又费尽心思结交木元,终于得以三人结义,号称衢中三杰。本以为结义后,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哪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另外自己借着衢中三杰之名掩护,神不知鬼不觉的做神行教的事情。
一切都是卫尘踏入青州后,有了异样。朱笑笑的眼神,全然系在了卫尘的身上,完全忽略了自己多年来痴痴深情。狄世麟觉得自己受到了深入骨髓的刺激,从而才会通知神行教之人,欲对卫尘痛下杀手。谁知道此子命大,几回都有意外让其幸运避过。直至在萍乡一战,朱笑笑为了搭救其,居然牺牲了自己的性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卫尘。
为了朱笑笑,狄世麟一直与轩辕箐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感觉。虽然轩辕箐的无限柔情,能让自己能在被朱笑笑的绝情拒绝后找到男人的无上尊严。现如今,朱笑笑与轩辕箐两人都因为卫尘而死。杀死卫尘,就是自己存在的唯一目标。
狄世麟深吸了一口气,收起了自己的如潮思绪。因为狄世麟很清楚,高手过招绝对不能有一丝的心猿意马。
卫尘将自己踏入青州后的事情推敲了一番,见狄世麟手往腰间一抽,马上精神高度集中起来。不管怎样,眼前的狄世麟是必须要先解决的对象。
狄世麟缓缓抽出腰间软剑,剑花一抖,客气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卫尘将玄冰剑缓缓提起,目光如电的盯着狄世麟。因为卫尘知道,这将是山崩地裂的一战。此战若败,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
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轩辕楼前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轩辕桐手中长剑一指,即欲上前与卫尘搏命。忽然一阵清啸声,自远处而来。只见一道黑影,瞬息间掠至众人面前。
卫尘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欲找到诛而快之的神护法。神护法一见躺在地上的轩辕箐,不觉悲愤欲绝,眼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虽说自己对其并无十分欢喜,甚至一开始都觉得是逢场作戏,但是人非草木,几年下来轩辕箐对自己的这份柔情,却是如同润物无声的细雨,不知不觉中就渗入了骨髓。
如今,斯人已去,阴阳两隔。往日万般缱倦,亦不过是昨日云烟。神护法忆起轩辕箐曾经对自己的千种眷恋,不觉更是悲凉。
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只有在失去时才记起对方种种的好。
神护法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轩辕箐,将其交到轩辕桐手中。转身对卫尘说道:“卫尘,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神护法眼中的愤怒,如同几欲喷薄而出的火山。
“来吧!吾亦如此!”卫尘冷冷的说道。神护法对轩辕箐的眼神,卫尘在旁看了个清清楚楚。那失去爱人后的痛苦,自己亦正深陷其中。看着神护法悲愤的眼神,卫尘心内忽然隐隐自责,刚才不该如此决绝的痛下杀手,要了轩辕箐的命。
“汝到底是何人?”卫尘看着蒙面的神护法问道。
神护法仰天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卫尘静静的看着他,亦不搭话。
“好,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