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欲言又止，最后小声说：“有没有补脑的药，给小五多开点。”
“是是是。”太医唯唯诺诺地点头。
顾萱萱抬腿就走，可走了好几步发现自己仍旧站在原地。
她转身一看，发现五皇子正抓住她的衣角，她无奈道：“五哥，干嘛啊？我要上学啦。”
“萱萱，你别走，陪陪我。”五皇子双眼通红，看起来很脆弱，简直快要碎了。
这时，七皇子、八皇子跳了出来。
“哼！五哥，你不是跟黄雨霏在一起玩吗？你抓着萱萱干嘛？”
“就是！你不喜欢黄雨霏了？”
五皇子小脸通红，他辩解道：“我根本没喜欢过她。”
“骗人！”八皇子嘲讽。
“你不是说她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七皇子有些生气。
五皇子低下了脑袋，可手上更紧地攥住了顾萱萱的衣角，他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因为，我想替萱萱弥补她，让她高兴。”
一直以来，他都是抱着赎罪的态度去讨好黄雨霏的。
黄雨霏也察觉到了，一直凭借这个拿捏他。
七八皇子沉默了。
“我让萱萱帮她当太子妃，也是为了赎罪。”五皇子低下头，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
他的道德感实在太强了，人又善良，萱萱烧死了猴子，让他的心理负担很重。
顾萱萱跺跺脚，“傻五哥，那是膏药猴，膏药猴会一直缠着我的。那是坏东西，就跟鬼一样！”
五皇子迷茫的眼中似乎有了光，“真的吗？”
“嗯！”顾萱萱坚定地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