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热,还是热,浑身无比的炙热,很难保持清明,但她还是强行保持住了一丝清明,
费了好大力气,和刚才一样,把青摇打晕了扔了出去,
只是付出的代价却很不小,因为刚刚的身体接触,又有淫邪之力,侵入了她身体,
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能感觉,好像……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一点一点感受着身上那股燥热,越发严重,烫的不行,
而偏偏季迭也差不多,那目光一下朝她望了过来,极为灼热,
“早知道,就该让他们浪去……”这是她的心声,好像很后悔,
只是后悔好像已经晚了,说什么都晚了,她现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事情的走向,
或者说,在殿内的二人,这一刻也没人能控制事情的走向了,
由谁主动的已经,似乎不重要了……
季迭只感觉迷迷糊糊中,又被一具火热的娇躯,缠上了……随后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只是有些记不住,
“唔……”外面雨疏风骤,这座位于山顶的大殿,好像都被欲望的潮流淹没了,
在此刻,这座衰落了几十万年的皇朝古都,好像恢复了一些‘活力’,如果仔细听,在雨幕中好似隐隐约约,有……似哭啼似啜泣又似笑的声音,从那尽头的山峰上传出,
持续了不知道有多久,只知道外面雨,似乎又好像是快时慢,等到终于要天晴了一般,雨幕里的声音好像才歇下,殿内持续很久的‘啼哭’声好像,弱了一些,
而这一会,季迭总算感觉恢复了一些清明,意识,看到的景象却茫然了,
“我做了什么啊?!”
此刻空气中,还隐隐有一股异常得气息…没来得及散去,在周围能看到散落的衣裙,铺在地上,像是简易的地铺,宋伽…就躺在上面……
雪白娇躯上,好多地方,好像还残留着某只魔爪留下的……‘爪印’…
精致的俏脸上泪痕已干,这会眼眸闭着,好像睡了过去,只是垫在下面那白色的纱裙上,好像还有干了的血迹晕开,如同盛开的梅花,
“稀里糊涂啊…糊涂当了回…新郎官?”季迭感觉头更大了,他也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之前场景忘了大半,已经沦陷在那欲望潮流下了,不过这一幕,已经不用回忆了……
估计只要不是傻子,任何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也没其他人了,逃是逃不掉的,好像真就是他做的……
而说起来,此刻殿内的场景,倒也应景,如同新婚之夜,宾客慢慢退去,只剩下新婚的夫妇,在房间里涟漪后的那份寂静……
在这样的气氛,季迭思绪飘得很远,看了看宋伽,好像又想起了当年在文和村时,第一次相遇的场景,突然有种好像就发生在昨日之感,忍不住苦笑意味的扯了扯嘴角,
半生纠葛,混了一个这样的结果么……
“原本就越理越乱,现在就更难以理清…的关系……”季迭也只能再次扯了扯嘴角了,
反正两个人好像纠葛本来就很深,或许现在,也只是加深了一些…总归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
而此刻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季迭这样坐了一会,似想起了什么,突然把目光从地面的娇躯移开,也不确定过了多久,看了看青摇的位置,
这会时间应该是才过了几个时辰,她被打晕了还没醒来,应该是宋伽下重手了,
不过有那股淫毒,她状态已经差的不能再差了,皮肤都快成烧红的烙铁了,小脸紧紧皱着,有痛苦,
估计已经撑不了多久……
“嘤咛……”
而就在他思绪乱飞时,他耳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宋伽睁开了眸子,里面好像有一汪春水,欲意好像还没完全从脸上退去,略带潮红的小脸是一种他人从未见过的风景,
那两只藕臂,这会不知出于真心还是欲望,勾住了脖颈,很迷惘,又好像在欲望的沦陷下,彻底覆水难收……
“她体内的那力量,还没彻底消散完么……”季迭心底复杂,反正已经做了,只是还是暂时摆脱她的手,一步跨出,到了青摇面前,手掌放在她身上,传出一股吸力,再次把她体内的那淫毒,抽出了大半,
这样一来,她皮肤上的火红,退去了很多,以她得实力,有可能自己就压制住了,
而另外那大半的淫毒,季迭也没有刻意去压制,其实也压制不了,身体几乎一瞬间被欲望潮流淹没,心中却本能死死保守一点清明,一步跨出,没有碰她,而是回到了另一边,一挥手,
有屏障寄出,里面很快布满涟漪,春意,似干柴与烈火的交融,
只是无论是声音,景象都无法被外面看到,
对季迭而言,这是一场狂欢,既然宴会已开,无论结局是宾客散去,留下凄凉,还是什么,且随它去吧,
总之把这场宴会,走下去,至于最终结局,是送走了所有宾客,一个人孤零零在花下独酌,以月就酒,
还是良人相伴共度午夜,这些都是将来的事,
转眼,差不多过去了大半个月又过去,宋伽脸上带着潮红,浅浅睡去了一样,
季迭把衣袍盖在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很多清明,天毒功默默在体内运转,炼化着剩余的淫毒,
“可惜了,此物的等级很高,如果能一点点炼化,这完全是好东西,但,青摇撑不了那么久,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了……把她当个储存的容器多好…不过现在,天毒功,距离第四层后期,很近了,法力,也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