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会发生什么惨烈的事情。
“义文柏,如果‘怨尸’抓住了施术者想要报复的人,会怎么样?”
“‘怨尸’会吸尽那人的精血,腐蚀掉那人的皮肉,将那人的灵魂转化为怨气,并以此来维持它自己的‘生命’。”
好可怕,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操纵这一切之人的恶毒心肠了。他不仅要摧毁他人的肉体,还要毁灭他人的灵魂,连一个转世投胎的机会都不给留。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毁灭"怨尸"吗?”这怪物这么厉害,如果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制止,那岂不是要让天下都遭到祸害了?
“办法是有的。十八层地狱的业火,可以将其烧死。只是以我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完成祭出业火的仪式。所以,我们只能避一避了。”
原来是这样。
“制作出‘怨尸’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不知道。虽然是不周山的手法,但是我并不能确定是哪个人做的。”
这才是最难办的,敌在暗,我在明,敌人都已经出手了,而我们却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甚至连敌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唉,只是可怜了林茂,那么年轻的一个生命,说没有就没有了,死后甚至连个全尸都不能留。那些人真是太可恶了,做什么总要牵连上无辜的人呢。”我叹了一口气,为林茂的死感到惋惜。
“义文柏,等我们出去之后,多给他的家人一些抚恤金吧?”
“呵,”义文柏的冷笑声传来,“林茂根本就是不周山那边的人。”
“什么?”我惊呆了,竟然是同一伙人,“他们怎么对同伴也下得去手,还是那么残忍的手段。”
“如果有恻隐之心,又怎么称得上是‘妖邪’呢?”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林茂就是那边安插过来的眼线呢?”我的心中还存有一丝疑惑。
“在你身体不舒服跑出去的时候,我和阿松检查了他的尸体,发现他是中毒身亡的。而他服下的毒药,正是不周山的死士才能拿到的,为的就是行动失败时好能自尽而亡,不叫敌人从他们的口中逼问出什么来。”
原来是这样,我沉默了,义文柏说的对,如果不周山的人心中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一点仁慈,也不会想出用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人祭祀来唤醒共工大帝这么异想天开的事。
我们三个又顺着漆黑一片的通道向里面走了一会儿,眼前才隐约出现一丝亮光。继续朝着有光亮的方向走,没一会儿便出了通道,进入到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
整个房间大概有一百平米左右,四四方方的,墙壁上和地面上都贴着砖石,打磨得十分平整。
而我们在通道里看到的光亮,是由一盏乌漆墨黑的大铜灯散发出来的。那盏灯是真的很大,约有一人来高,立在一处墙角。灯盏上一簇黄豆大小的火苗,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会熄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