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管家好像调色盘一样精彩的表情,我抱着义文柏的手臂,依偎在他怀里,“那等到建成了,你我们去玩好不好?”长水湾那个地方风景秀美,我相信经过义文柏的项目规划建设之后,那里一定会变得更加吸引人。这样想着,我竟然开始期待起来,那不知何时才能成行的游玩来。
义文柏亲昵的刮了刮我的鼻梁,“好,听你的。等修建好了,让你这个总裁夫人先去‘验工’。”
我皱了皱鼻子,笑嘻嘻的应了。虽然明知道到底能不能去、什么时候能去……这些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盘算起来,要是真有这么个机会,该准备些什么东西带着才好。
义文柏就陪我在沙发上坐着,偶尔看看电视,偶尔看看我。他时不时投过来的视线让我觉得自己仿佛坐在正午的太阳底下似的,整个人都热的厉害,脸更是烧红了。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这家伙这么盯着我干嘛?那眼神时而温情脉脉,时而又隐含着喷薄的渴望,就好像闻见了肉香味儿的狼似的。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可是心里又甜蜜蜜的——我知道,只有真正爱一个人,才会愿意随时随地的把目光停留在那人身上。义文柏愿意不错眼珠的看着我,又何尝不是对我爱得深沉的一种表现呢。有些害羞的嗔了义文柏一眼,我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为什么总盯着我看,只好转移话题。正好刚才秘书给他送了文件过来,我就问道:“你这样陪着我,没关系吗?如果公司有事的话,你就去处理吧,还是工作要紧。”话虽这样说,但是我心里还是隐秘的希望,义文柏能抽出几天时间来,好好陪陪我,毕竟我们俩也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过了……大概口是心非也是多数女人的通病之一,而我也不能免俗的犯了这个毛病。
义文柏看到我眼巴巴的样子,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他也不管客厅里还有几位佣人在,像抱孩子似的,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让我坐在了他腿上。
“他们都看着呢。”我嗔了义文柏一句,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是义文柏不许,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我不敢乱使劲儿,怕伤到义文柏,没办法,只好乖乖地任由他抱着。我羞得脸通红,恨不能把自己藏在义文柏怀里,这样就看不到佣人们惊愕的表情。
义文柏贴在我耳边低语,“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们两个堂堂正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说着,还挑逗似的亲了亲我的耳垂。
他呼出来的热气就喷洒在耳畔,吹得皮肤痒痒的,我稍微偏开头,想要躲开他的亲昵,却被义文柏不由分说的捉了回去。他一手揽着找的腰,一手放在我脖颈处,让我轻易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放心,他们不敢看的。”义文柏又在咬我的耳朵,我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害羞的同时,又有一点享受,因此义文柏开口的时候,我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直到眼角余光无意间扫到垂着头站着的佣人们,我才明白义文柏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
我却在心中腹诽,他们为什么不出去,一个个的都在这里当电灯泡……
“工作和老婆相比,当然还是老婆重要了。老婆可是我花了大力气,好不容易才讨回来的。我还指望着,到时候能抱个大胖小子呢,当然要把老婆哄好才行。”义文柏的情话张口就来,都不用打草稿的。他一口一个“老婆”,叫得亲热又顺溜,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哪儿来的厚脸皮。不过,我得承认,他叫我“老婆”,我还挺开心的,而且我觉得,“老公”、“老婆”要比“夫君”、“娘子”听起来顺耳多了——但是我并不打算让义文柏知道我的真实想法,被他找到窍门了,万一以后我们吵架闹别扭的时候,他都用这招怎么办?我耳根子又软,他一哄我,我肯定就跟他和好了,那样可不行……
等一下……我好像想得太远了……
义文柏倒是没发现我的走神,他还以为我是害羞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声蛊惑,“金莲,叫声‘老公’听听。”义文柏平时说话都是一本正经的,声线平平,没有什么起伏。可是他刚刚那句话,一改往日沉闷的风格,尾音微微上挑,“老公”二字又咬得很重,听在耳中,竟然莫名的叫我脸红心跳。
我瞪了他一眼,“我才不叫呢。”
“金莲,你刚刚那一眼,瞪得我的心都酥了。”义文柏的唇离我的脸又近了一分,在我耳边低低的絮语。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风流多情的纨绔子弟,一掷千金、说遍了好话,只为搏美人一笑……
这家伙,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肉麻的话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就像不要钱似的……诶,我怎么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了?甜言蜜语本来就不要钱的……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瞪圆了眼睛质问他,“不对,你的公事还没处理完呢,你快去忙工作吧,不用你陪我了。”在义文柏怀里坐了这么一会儿工夫,也不过一分钟左右,可是我却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要被烧着了似的……都怪这个男人,各种情话信口拈来,一点顾忌都没有。
“你快放我下来。”我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又催促了一句。
可义文柏就像没听见似的,依旧把我抱得死死的,不让我在他怀里乱动。“老婆,你这样着急的催我去上班,是担心我赚不到钱,不能养活你吗?”
……虽然逻辑很通顺,但是我并不能看出来,两者的联系在哪里……
不对,怎么就扯到这上面了?如果义文柏赚的钱还不够多的话,那我这种工薪阶层岂不是要穷死了?如果他养活不了我的话,那这漂亮的大房子、衣柜里的各种名牌奢侈品都是哪里来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此刻我有一种感觉,我对上义文柏,就好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义文柏还想说些什么,眼角余光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