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这人没什么人格魅力,也就那方面还过得去。”
许轻衣望着车顶,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吐露真心话。
“你是男人,又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应该比我更懂爱和性是两码事。”
她自认说得是事实,却不知道哪句话招惹了他,人又更凶狠起来。
许轻衣报复性地在他背上挠出抓痕。
陆庭深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换做平时,她确实没有时刻窥探陆庭深隐私的兴趣。
但陆庭深的手机正好掉在座椅上,屏幕上明晃晃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还是许轻衣背的滚瓜烂熟的那个。
她直接按了接听。
“庭深,你今晚过来吗?”
豌豆公主的声音和许轻衣记忆中一样纤细,她想也没想地按下扬声器,把手机放到陆庭深跟前,说:“人家问你话呢。”
她话刚说完,陆庭深还在动作,两个人都发出了点不可明说的声音。
电话那头陷入极致的沉默,一分钟后,响起忙音。
结束后,许轻衣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就被陆庭深捏住下巴,“你刚才故意的?”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
她向来敢作敢当,连否认的心思都没有。
他眯了眯眼,手指扫过她耳垂:“我再说一次,别对她动那些小心思,事不过三,别怪我报复到你身上。”
许轻衣拨开他手,整理好着装后,利落地发动车子,说:“你再怎么护着她,结婚证上跟你站在一起的始终都是我,属于国家认可,你跟我过不去,就是思想出了问题。”
陆庭深:“我跟你怎么结婚的,你心里没点数?”
“知道。”许轻衣干脆地点了点头,“是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台at给骗上床。你说,我能轻易放你逃离婚姻这座坟墓吗?”
她这话说得挺难听,陆庭深一下就冷了脸色,车里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到家后,他直接下了车,重重摔上车门。声音大得直接把许轻衣震得有些耳鸣。
她和陆庭深一前一后进了屋,在陆庭深上楼之前,许轻衣突然说道:“我听南风说,豌豆公主救过你的命。”
陆庭深回头,表情奇怪地看着她:“豌豆公主?”
许轻衣:“就你金屋藏娇的那位。”
“干什么?”
陆庭深警觉地审视着她,像维护自己领地的野兽,虎视眈眈地将她这个外来侵略者抵挡在外。
许轻衣没什么笑意地勾了下唇:“只是好奇,那位照亮你曾经昏暗人生的小太阳究竟有什么魅力,把你勾得魂不守舍。”
她刚说完,手腕突然被掐紧,陆庭深走到了她面前,冷厉地盯着她,质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小太阳这个词?”
“她让你走出抑郁症,可不就是小太阳。”
他力气大得离谱,捏得她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许轻衣用力甩开陆庭深,心如止水地说:“怎么,小太阳三个字,也成了她的专属?”
他眼神变得深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轻衣感觉到陆庭深身上的气息再没刚才那么骇人,反而还多了几分探究意味。
“你是不是吃醋了?”他突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许轻衣淡瞥了他一眼,说:“摆正你提款机的位置,就你那三天两头就换女人的德行,我要是吃你醋,自己都得被酸死。”
她说完也不看他,自顾自地回到楼上浴室洗澡。洗完发现浴巾忘了拿,便直接走出浴室,刚推开门,就看见陆庭深躺在自己床上。
他听见动静,也抬起眼看她,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玩味:“刚才在车上还没满足你?这会儿又想勾引我?”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许轻衣发梢身体还在滴水,陆庭深不知从哪儿拣了块浴巾扔给她,说:“这也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许轻衣也不知道陆庭深是吃错了什么药,她和他平时除了做那事的时候,偶尔用一下床,就是在客厅厨房这些地方,都比在这间夫妻卧室呆的时间多。
不过她也懒得去琢磨他什么心思,男人心海底针,费劲心思去了解男人,还不如直接倒头睡大觉。
许轻衣再一睁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但她不幸的发现,自己竟然被陆庭深抱在怀里,还是那种抱小孩一样的姿势,她整个人都蜷缩在他臂环中。
她不客气地一巴掌直接拍在他胳膊上,啪一声,直接给陆庭深拍醒了。
他扫过她留在他胳膊那红通通的巴掌印,皮笑肉不笑地冷冷盯着她:“你想守寡?”
许轻衣换下睡衣,从衣柜里挑了套职业装,看也不看他,说:“我是你遗产的第一继承人,真要守寡,可不是比现在过得滋润。”
陆庭深这时也下了床,路过她身边时,淡淡扫了眼衣柜,说:“你那满衣柜的白裙子,怎么不穿了。”
“不喜欢。”
许轻衣想也没想地回答。
白裙子是以前追陆庭深的秘密武器,陆庭深那会儿是闷骚禁欲款,特别吃小白花这种风格,后来跟她开了荤,就越来越不要脸了。
陆庭深冷笑了一声,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摔门走了。
这连着又是好几天,没回过家。
许轻衣没心思理会陆庭深心情,她最近碰上个棘手案子,二十出头的女孩收到法院传票,说是前男友让她归还恋爱期间的五百万开销。
“许总,这男的可真坏!”
韩婷婷看完资料,把当事人前男友祖宗都给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