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这会儿见她往前面一俯,顿时惊叫道:“是她,就是她将粉盒丢在游廊里,被春晓捡了去!”
原来那日灵珊给春晓传完话后,正准备回内院针线房的时候,却隐隐瞥见一道人影自树后一闪而过。灵珊担心之前的话被人听了去,便悄悄寻摸过去,准备看看方才是谁在树后,结果却和迎面而来的瑞珠撞了个满怀。当时才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事,灵珊心里虚得慌,也不敢正眼瞧撞到自己的人,后来只是匆匆看了个背影。再看前面时,春晓已经弯腰起身,似乎将什么东西捡起来放进了袖子里。
事后也就忘了这茬,即便是沈氏审问那天也没记起那人的样子,因此也就不敢多说。直到这会儿见到瑞珠,又看了她俯身的背影,才认了出来。
瑞珠已经瘫软如泥,虽一直跪在灵珊身旁,却并未留意她的样貌,加上脸上那几道伤痕,恐怕就是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这会儿听灵珊说起,她才清楚的意识到,东窗事发了。
韶姨娘亦是一脸绝望与不甘,这件事原本计划得天衣无缝,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她死死的盯着灵珊,目露疯狂,突然抬起手就要朝她打下去!
“住手!”叶老太太一直看着,见韶姨娘竟敢当着她的面就想动手打人,不由砰地拍了下桌子。
韶姨娘被吓得当场愣了神,顿时感觉到小腹一阵疼痛,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不禁弯起腰捂住了肚子就往身边最近的宁姨娘倒去。
见状,宁姨娘连忙上扶住她,可目光触及到她额头上的津津冷汗,脸色变得慌张起来,“老,老太太!她,她”
叶老太太皱了下眉头,以为韶姨娘是在装病,便喝了句:“慌什么?方才还有胆子打人怎的这会儿就虚了?”
韶姨娘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她艰难的抬起头看了叶老太太一眼,双眼蓦然一翻,顿时昏厥过去。
叶老太太一惊,喊了雁容,让她赶紧去请大夫。
沈氏的目光在韶姨娘毫无血色的脸上转了一圈,便对叶老太太说道:“宫大夫正好在抱夏,要不就请她过来看看吧?”
正扶着韶姨娘的宁姨娘一听宫大夫在抱夏,垂下的眼眸里突然泛起了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