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迷烟还用吗?一枝迷烟挺贵的!”年轻的男人心疼道。
“用!”
“不用!”
一男一女异口同声。
“瞧你那小气样。”农妇往络腮胡男人头上就是一下。
“你看看他们穿的,像是没钱的主?干完这一票,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我刚刚听那个漂亮的男人叫那个冷脸男的大人,他们不会是官府的人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后怕道。
“官府的人又咋样,等明日醒了,我就说家里招了贼人,他们也只能吃这个闷亏。”农妇狡黠一笑。
“那俩个姑娘挺漂亮的,儿子能不能…”一旁拿着迷烟的年轻男子搓搓手,面露淫笑。
“哎呦,娘你打我干嘛?”年轻男子捂着被打疼的头说道。
“跟你说别动歪心思,咱们只劫财,不求色,再说钱财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看他们家里也不是没钱的,若是失了清白……她得把我们这给端了。”农妇怒目圆睁威胁道。
“可那两个女子竟然敢同男子一同出来游玩,怕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吧!”
“没看他们分房睡吗?那两个女人也没洗澡,这不都是防着我们呢吗?”农妇拍打年轻男人的头。
年轻男子颓然的哦了一声。
“好了,别垂头丧气的,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
年轻
“打起精神,你先去那两个男人那里放迷烟,那两个女的好对付,就不用放迷烟了。”农妇吩咐道。
年轻男子在窗口戳一个洞,把眼睛凑到洞口,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两个男的挤在一张小小的床上。
快速回到农妇身边,“娘,儿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农妇满脸问号,“啥?”
“原来那两个男的才是一对!”
农妇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啥?”
“刚刚他们进来也没看出那两个男的有什么异常亲密的举动啊!”
年轻男子,“那又不是啥光荣的事,还能表面上做给你看”。
“说的也是,哎呀,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拿钱要紧,迷烟上了吗?”
年轻男子,“还没。”
“还不赶紧去,正事不干,老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年轻男子噔噔噔的又去李敬的房间。
只是等他再次透过洞口看里面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奇…”怪字还没说出口,一道冰冷的凉意从脖颈上传来。
“别动,你们想干什么。”
男子讪讪的回头,把拿着迷烟管的手伸到背后,“没…没,就是看你们晚上睡得可还习惯。”
李敬目光一冽,冷冷道,“藏了什么?拿出来!”
顾念念和孙芸被谢飞星叫醒,所幸在这陌生的地方两人都是和衣而眠,谢飞星进去喊人也不尴尬。
孙芸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怎么了?睡得好好的,突然把我们叫起来干嘛?”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的起床气。
谢飞星无奈道,“我的姑奶奶,你看不出来吗?”
孙芸这才勉强睁开眼睛,转了一圈眼珠,把眼睛锁定在被李敬压制住的男子身上,“有贼人?”
谢飞星点头,“还有俩个,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相比之下,顾念念倒是淡定许多,她睡眠浅,又隐隐觉的这农家有些诡异之处,便也没睡深。
出来看见这个场景,也就都明白的八九不离十。
“怎么处理?”顾念念问道。
“移交官府。”李敬拿过年轻男子手中的烟管把玩着。
“他们准备的这般齐全,肯定不是第一次犯案…”
听到官府两个字,年轻男子忙跪下求饶,“别,我们只是做些偷鸡摸狗的小勾当,从来没有伤害过人。”
李敬哼的一声说道,“偷人钱财,不算伤害,能在这一个地方反复作案,想必每次作案后都以贼人盗窃为由,把自己摘出去,来往皆是旅商,来去匆匆,也没人深究。”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年轻男子咽了咽口水。“这么多年从没有失手过…”
“因为我是官,你是贼!”李敬冷冷回道。
“说,你的另外两名同伙去哪儿了?”
“跑路了,我都被抓了,他们还不跑路,等着你们嘛!”年轻男子破罐破摔道。
“关叔,取两条绳索,把他的腿脚绑起来,你们两个受累把他送到官府,刚刚我看见棚里的两头驴,你们骑着去。”
说到驴,这两头驴还真就非常配合的,“呜哇~呜哇”的叫着。
吴叔带着人出发后。
顾念念,“接下来做什么?”
“跟着他们,那两个人,绝对不会走远…”李敬胸有成竹道。
孙芸,“万一他们两个没走,还躲在房子里怎么办?”
李敬看向谢飞星,“那两人的功夫我不清楚…”
“行行行,我跟着吴叔,你保护她俩。”
李敬慎重的点点头,“如此甚好!”
谢飞星在背地里翻个白眼,心道,“好个屁,不就是想支开我吗!”
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到了辰时,天开始蒙蒙亮,顾念念和孙芸两人也没有了睡意,“县衙同我们去京城同方向,一起去吧!”顾念念提议。
谢飞星点头如捣蒜,“对啊!一起去,虽说我的武功对付他们两个绰绰有余,大家在一起保险些不是。”
现在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