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星刚要开口回答,名唤青青的女子一把将谢飞星拉到一旁,“公子自己喝会儿酒,别走,我去去就来。”
说完走到喊她的女子身旁,“兰兰姐,走吧!”
名唤兰兰的女子侧头看向谢飞星,好看的眉眼轻轻蹙起,“妈妈可是说过,近段时间风声紧,不让我们伺候外头来的男人。”
青青不以为然,挽起她的胳膊,凑近她的耳朵道,“难得碰上一个有钱长的好的,就这一次!”
“再说咱们开门做生意的,哪有把人往外头赶的道理,若是遇见一个合的来的,赎个身,我们可就自由了。”
“可…”
“别可是了,难道你想在这里头待到人老珠黄,最终得个被遗弃的下场不成?”
听见这话兰兰把要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在这做事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身不由己,有机会都想寻个待自己好的脱离苦海,可这又谈何容易。
别说是普通人家正妻,就是被抬做小妾,别人还得考虑考虑会不会污了自家的门楣。
……
这边的谢飞星还真找了一张四方桌,要了一壶茶,几个小菜。安安静静的边喝茶边打量周围。
只是漂亮的人群里本就容易被人发现,加上他还有钱,青楼里的姑娘眼尖。
“公子一个人喝茶岂不无聊,奴家陪陪你?”
谢飞星指了指自己一旁的座位,“姑娘请坐。”
“公子,奴家也想讨杯茶喝!”
“公子,喝茶岂不无聊,我这有酒,一起喝一杯?”一女子食指挑起一壶酒过来。
……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小小的四方桌坐了四个女人,一个个浓妆艳抹,美艳动人。
一壶酒和几个小菜,几杯酒下腹,谢飞星脸上泛起红晕,倒显的更加的楚楚动人。几个女人如狼似虎的看着他,似要把他生吞活剥。
又有那等不及的开口,“公子似醉了,我们上去歇着吧!”
几个眼刀子唰唰唰的飞过去,那人只当看不见,就要起身拉人。
谢飞星假借醉意掰开拉住自己的手,“青青让我在这等他!我不能走。”
拉人的女人愣住,“青青?”
“原来是有主的,散了吧姐妹们”女人甩了甩手中的帕子说道。
“……”
半晌
女人们还坐在这,没一个人要走,大家都知道在这青楼谁睡到算谁的,哪有什么预订的事,况且这男人竟这般听话,不为美色所动,在这青楼里那就是珍惜动物。
“公子开青楼就为了青青?”
“你们是旧识?”
“公子能出多少银子?”也有那为钱的。
谢飞星忽略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神,端起一杯茶抿了抿,“经过揽月楼时,觉得名字好听,停顿一会儿,被青青拉住,便进了这里,她叫我在这等她,我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便是要做到的。”
在坐的人松了口气,“原来是被强拉来的,那好办。”
“你知道这是哪里嘛?”
“揽月楼!”
问话的女子噗呲一笑,“我是问这里是干嘛的,你可知?”
谢飞星摇头,“揽月,同她名字一样有个月字。”
“谁?”
“我未过门的妻子。”
女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嗅着故事的味道,一个个头都往这边凑。
谢飞星嘴唇上挑,心道,好戏开锣了。
……
半个时辰故事讲完,等青青出来就看到这番场景。
女人围了一圈又一圈,谢飞星也演的捶胸顿足,好不过瘾。
“公子的命好苦。”
“月儿怎么这般无情。”
“谢公子,月儿不要你,奴家要。”
说着就要上手拉人。
眼刀子唰唰的刺过来,“要点脸吧你。”
见眼前的场景,谢飞星心道,“小云朵编的故事果然杀伤力强大。”
故事大纲是顾念念想好的,细节润色是孙芸写的,只能说这么多的话本子总算是没白看,她写的精彩,谢飞星演的绘声绘色。
等老鸨出来时,现场正在上演抢人大战。
“你们在这干嘛,唱戏?不用接客了。”老鸨三十岁的年纪,能看出来风韵犹存。
原本吵闹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都散了。”一句话下来,散的散,走的走,还有几个依依不舍的看了谢飞星几眼,被老鸨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老鸨走到谢飞星的跟前,似笑非笑道“哟,客官倒生的好相貌,惹的我这的姑娘跟闻见腥味的猫似的。”
谢飞星规规矩矩的拱手,“这位姑娘,在下不过看到门牌上的揽月一字,回忆起往事,多了一嘴…。”
妈妈心里哟呵一声,“姑娘,你看我像是姑娘吗?”
谢飞星目露难色看向老鸨身后的青青。
青青上前挽着老鸨的手,娇嗔道“妈妈,他是我带进来的客人。”
老鸨一个眼刀子过去,“近日不许接外头来的,你是那处没处使了是吧!”
这话说的狠,青青的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老鸨也没理她,一甩袖子,“赶紧把人请出去。”
“这位妈…妈,虽说您是管事的,可…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我走可以,你别为难她。”
谢飞星演上瘾,决定再来一出英雄救美的戏。
兰兰见状,上前劝说,“公子,您就别在这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