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一觉睡到自然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在车上的时候,她愣了愣,有点断片。
“舍得醒了?”
温锦偏头,看到时宴,记忆才慢慢回笼,她坐直身体,“几点了?”
时宴抬腕看了眼盘表,“七点。”
温锦瞪大眼,“你不是要去参加宴会?”
时宴笑的邪里邪气,“参加宴会也要让我的公主先睡好。”
“……我劝你嘴巴老实点。”
时宴不以为然,“能下车么?”
温锦推开车门,直接用行动回答他。
温锦发现来的是酒店,脚步停了下来,“来酒店做什么?”
“你打算就这样去参加宴会?”时宴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
温锦当然知道他们这些名流社会的宴会都是晚礼服,于是也没说什么。
另一边。
祁明礼也是来参加秦家老太太寿宴的,只是来早了,便和几个朋友在酒店打了一会牌。
这会时间差不多,准备出发去登船,刚出来就看到温锦和时宴一起进了电梯。
“你们先走,我看到个朋友去打个招呼。”祁明礼撂下一句,就匆匆走向电梯。
见电梯在九楼停下,祁明礼也上了九楼。
连赶是赶,看到温锦和时宴一起进了一个房间。
原本以为温锦有望让他那铁棍兄弟开花,看来是他想多了。
……
温锦站在一排五颜六色的礼服面前,只觉得头疼,她不喜欢这种繁琐的穿着,只想穿的简单舒服。
服装师推荐了几套她都看不中,选来选去,她挑了一套淡紫色一字肩,带一点泡泡袖的礼服。
服装师看到她换上礼服,心里不禁羡慕,果然是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之后造型师帮温锦化妆,温锦不喜欢太浓艳的妆容,只让化妆师简单画了个淡妆,头发也是随便挽了一下。
前前后后用了不到二十分钟,而时宴这边还在试礼服。
温锦一个人无聊,便拿出手机打游戏,然后发现还没到六点。
一局游戏结束,时宴刚好换好衣服出来。
他一身宝蓝色衬衫配黑色英式马甲,下身搭黑色长裤,将标准的宽肩窄腰展现的淋漓尽致,帅气的脸上总是挂着风流俊雅的笑,左耳那颗蓝宝石耳钉将他整个人衬的邪里邪气。
有些纨绔子弟遭人唾弃,有些纨绔子弟却让人甘愿为其沉沦,比如时宴这样的。
时宴看到温锦时,愣了一下,“你这么快就好了?”
之前他带女人参加宴会,那些女人至少一小时大抵,有些甚至几个小时候。
“又不是相亲,没你那么挑剔。”温锦收起手机,起身站了起来,“能走了么?”
时宴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他准备了很多款高定礼服,唯独她挑了一套不太起眼的,但是穿在她身上却又格外迷人。
“怎么选了这套?”时宴向她走过去。
“你说的,我随便选。”
温锦跟着云杉杉参加过一些晚宴,女人到一起无非就是比礼服,比珠宝,她才不想陷入这种无聊的是非中。
时宴挑眉,不可否认,他目光落在温锦精致的锁骨上,“脖子上是不是缺了条项链?”
温锦淡声道,“我不喜欢那些首饰,弄丢了我也赔不起。”
时宴笑的风流,“也是,首饰哪有我家公主的锁骨好看。”
“时宴……”
温锦刚要说话,时宴连忙抢过来,“ok,我尽量正常一点。”
……
到了地点,温锦才知道宴会是在一艘游轮上举办,也不是什么宴会,而是秦家的老太太的寿宴。
举办的如此隆重,在a城恐怕只有四大豪门之一的秦家。
温锦第一反应想到了秦湛,那么傅棱琛会不会也来?
……
傅棱琛来的比较早,此时正和几个朋友在包房里打牌,祁明礼进来之后,把牌桌上的一个人换了下去。
“你今天倒是难得来得早。”祁明礼这句话自是对傅棱琛说的。
“不像你,女伴都要挑两天。”傅棱琛嘴里叼着烟,正在思考打哪张牌。
祁明礼被冤枉了,也没有解释,只是笑道,“那也比孤家寡人被追着介绍对象要强。”
傅棱琛睨了他一眼,他是练出经验来了,通常这种场合,几个家族少不了要给自家尚未婚嫁的子孙张罗婚事。
傅棱琛就是为了逃避这种事才躲到这里图个清静。
打了两把,祁明礼忽然又道,“对了,温锦妹妹怎么会和时家公子在一起?”
傅棱琛抽牌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在酒店看到了他们,应该也是来参加寿宴的。”
傅棱琛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再开口,语气冷淡了些,“不清楚。”
祁明礼晲他一眼,故意向他靠了靠,小声道,“两个人关系好像不一般,进的一个房间。”
傅棱琛脸色一沉,给他一记冷眼,“你没跟进去看看是不是睡的同一张床?”
祁明礼笑道,“我可没那个癖好。”
一局结束,傅棱琛推了牌,“时间差不多了,都出去吧。”
说完他起身就走。
傅棱琛来到宴会厅,宴会厅一共分两层,他站在楼上往下看,楼下的宾客来来往往,有三三两两的人围在一起攀谈。
傅棱琛扫视了一圈,有不少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