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离开之后,白翩跹气呼呼的质问祁明礼,“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但凡他说一句拒绝的话,也想就不用留下来了。
祁明礼晲她一眼,“说什么?你想让我妈给你爸妈打电话?”
白翩跹嘴巴张了张,“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晚一点我想办法把你送走。”祁明礼郁闷的要死,不知道他妈搞的这是哪一出。
有了他这句话,白翩跹也放心了,最多就是晚一点回家。
……
祁母给他们收拾好房间,拿了一条睡裙给白翩跹,“这是我前两天刚买的,洗了还没穿,你将就穿一下,回头我让人给你多准备几套放家里。”
“不用了,我、”
“拿着吧,不用客气。”祁母把睡裙塞给她,“时间不早了,快上去洗漱休息吧。”
白翩跹来到楼上,祁明礼并不在房间,她坐在沙发上,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祁明礼跑哪去了。
就在白翩跹犹豫要不要打祁明礼电话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祁明礼从门外走进来。
见白翩跹还穿着之前的衣服,祁明礼道,“你怎么还没洗漱?”
白翩跹一愣,腾地一下站起来,“你不是说要送我走的么?”
祁明礼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外面的铁门被我妈锁了。”
白翩跹傻了眼,“所以呢?”
祁明礼看了看她,带着几分商量的口吻,“要不你就在这儿睡一晚,明天一早我送你去上班。”
白翩跹确定自己就是被骗了,小嘴一撇,乌黑的眼底渗出一汪清泉,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掉了出来。
祁明礼见她要哭,一下子就慌了,“不是、你别哭呀,我、我又没要对你怎么样。”
“你还想对我怎么样?”白翩跹抓起沙发上抱枕砸向他,委屈巴巴的道,“说好只是吃个饭,现在却把我锁在这里,你就是个骗子。”
祁明礼被枕头砸也没躲,这件事确实是他办的不周到,“行了,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也不知道我妈她能这么干。”
白翩跹无助的坐回沙发上,泪珠子不断往下掉,“除了上学我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我妈妈知道会打死我的。”
祁明礼自认为哄女人他是有一手的,可是看着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他竟有些束手无策。
忽然想到一个灵丹妙药,“好了好了,我再加你两千总行了吧?”
白翩跹立马停了下来,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真的?”
祁明礼又想气,又想笑,他就没见过有她这么爱钱的,“真的,真的,你别哭了,哭得我心烦。”
白翩跹擦干眼泪,觉得这样也不亏,能住大别墅,还有钱赚,上哪找这么好的事。
她抱着那件睡裙站起来,委屈不拉的样子,“那我去洗澡了,你别偷看。”
“……我没那么猥琐。”
白翩跹朝卫生间走,走出去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哪有人家第一次见家长,长辈就把她留下过夜,而且还安排在同一个房间。
白翩跹扭头死死盯着沙发上的男人,由于她的目光太过有杀伤性,祁明礼很快就察觉到了。
“你这样盯着我干嘛?”祁明礼浑身发毛。
白翩跹一步一步走向他,能杀人的目光直直锁着他,“你到底是怎么跟你家里人说我们的关系的?”
“你先站那别动。”祁明礼从沙发上站起来,举着手让她别过来,他怕离得太近,等下会死的更惨。
白翩跹站着没动,但是眼神颇有一种他说错一句就活不过三秒的狠劲。
祁明礼战术性清了清嗓子,“那个、我妈问我们到哪步了,为了让她安心,我就说我们已经在、”
说到这里,他观察了一下白翩跹的表情。
“在什么?”白翩跹急着追我。
“备孕。”
白翩跹惊的瞪大双眼,随即咬着牙把手里的睡衣狠狠砸过去,“大流氓,渣男,谁跟你备孕了?备你妹的孕,不要脸的臭男人,我打死你!”
白翩跹气疯了,抓到什么就往他身上砸,长这么大没骂过的脏话也飙了出来。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他怎么能对她有这种可恶的想法!
可恶!
“你冷静、”祁明礼一边躲,一边想安抚她。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你追我藏的两个人都像是被摁了暂停键一样,瞬间安静下来。
“明礼,千悦,你们没事吧?”祁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来的。
祁明礼刚要回话,就见白翩跹气势汹汹的向门口走去,颇有一副要摊牌的架势,他忙追上去把人抱住。
“你、唔……”白翩跹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被捂住。
祁明礼对门口道,“妈,我们没事,千悦说她吃多了,让我陪她运动一下。”
“那你们多多运动,争取让妈早点抱上大孙子。”祁母显然是误会了‘运动’这个词。
祁明礼背脊一阵发凉,他妈这刀补得是好呀!
白翩跹嘴巴被捂着,但是眼神已经把祁明礼杀死一万遍都不止了。
门口脚步声渐渐走远,白翩跹见他还不松开自己,张口就狠狠地咬在他虎口处。
祁明礼疼的鬼叫,但是又没敢喊出声,“你属狗的,下嘴那么狠!”
白翩跹瞪他,“我属狼的,咬死你这个大流氓。”
祁明礼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