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把温锦送到休息室,“你坐一下,我去拿医药箱。”
“顺便帮我拿两颗止疼药。”温锦道。
“止疼药?”时宴狐疑的看着她,她脚上的伤虽然不轻,但是应该没到要吃止疼药的地步。
温锦看出他的疑惑,有些不自在的道,“我那个来了。”
时宴一秒明白,四周看了看,找到一次性水杯,给她倒了杯热水,“你先喝点热水,我去去就来。”
“谢谢!”
温锦一杯热水喝下去,感觉好受多了,她靠在沙发里想休息一下,忽然门被人敲响。
“进来。”
温锦以为是时宴回来了,可是听到门开门关的声音之后,便没了动静,她警觉的察觉到不对劲。
转头看过去,傅棱琛站就在门口,他甚至还将门落了锁。
“你来干什么?”温锦起身,带着警惕性看着他。
傅棱琛见她眼底带着警惕,眸色一凛,她现在已经把他当洪水猛兽了,“果然还是两手打算来的稳当,丢了西瓜至少还有芝麻可以捡。”
温锦冷讽回去,“傅先生的衔接速度也不差,就是眼光比我差了那么一点。”
傅棱琛脸色紧绷,眸色沉沉的盯着她,忽然冷笑出声,“终于肯承认你和时宴没那么清白了。”
“清不清白也和傅先生无关。”
傅棱琛气息一沉,他缓步走至温锦面前,长指挑起她的下颔,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是不是以为骗了我就可以相安无事和时宴在一起?我告诉你,即便是我傅棱琛不要的,其他人也休想染指。”
温锦冷漠而平静的看着他,“我从来都不是你的!”
傅棱琛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拉进怀里,周身散发着危险,“我可以让你现在就是!”
“做梦!”温锦推开他就要走,只是刚走出去,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拽过来,重重地撞在男人胸口,她本来不舒服头晕,这下更晕了。
缓了一下,温锦看着面前倨傲冷酷的男人,挣了挣被他扣在手心的手,“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
傅棱琛没有丝毫忌惮,那双充斥着危险的眸子里反而生出几分兴味,“喊,把大家都喊过来看看你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温锦咬着牙,见他这般恶劣,一气之下便对着门口的大喊,“救命……唔……”
两个字甚至都没有喊出口,唇边突然被重重的堵住,男人熟悉的气味霸道强势的占满了她的口腔。
淡淡的冷香夹杂着烟草味,压的让她透不过气来。
在此之前,她竟还慌缪的觉得这两个完全不同的味道碰撞在一起,莫名的有点好闻。
温锦下意识的挣扎,奈何她现在浑身无力,越反抗,越是换来男人更粗暴的掠夺,她只能不停的后退,直到退到门口,被男人抵在门上索取。
这个吻,霸道,粗暴,甚至充满了侵略性。
她受不了他这样粗暴,趁再次侵占进来的时候,狠狠咬了下去。
傅棱琛发出‘嘶’的一声痛呼,从她唇上退开,舌尖传来一股难闻的血腥,他拧着眉,脸色阴沉沉的盯着温锦。
温锦也在气头上,骂了句,“无耻!”
“无耻?”傅棱琛似笑非笑的咀嚼这两个字,语含讽刺,“那天在车上你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提起那天车里的激烈缠绵,画面仍然在眼前,温锦的脸刷的一下通红,紧扣着双手,恨恨的瞪着他。
那天吻的动情的时候,傅棱琛问她喜不喜欢,大抵是喝了酒,也许是遵从内心,她回了两个字。
喜欢!
傅棱琛脑海里也不自觉回想起了那天车里的炙热,眼底的眸光暗了暗,视线落在温锦的唇上。
那里被他蹂—躏的娇艳欲滴,像一颗盛开的果实,娇嫩的等人品尝。
他情不自禁的压过去,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时宴拿药回来了。
“你走开,有人来了。”温锦惊慌的想要推开他。
傅棱琛原本是想要放过她的,可是见她这么害怕被时宴看到,他又改变主意了。
门把手被人转了转,门打不开,随即传来时宴敲门的声音,“温锦,温锦?”
温锦用力的推着傅棱琛,示意他放开自己。
傅棱琛勾唇,不但没退开,反而还凑到耳边低语,“不想被他发现就老实点。”
话毕,男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温锦耳边,颈间,下颔……
他像是故意的,不像之前那样粗暴,而是温柔的可怕,一点一点,一下一下,慢慢的将她拆吃入腹。
温锦气息微乱,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而男人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一路吻下去。
温锦听到拉链的声音,随即胸口某个位置一阵剧痛,她疼的呜咽一声。
“温锦,你在里面吗?温锦?”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里面有声音,门外时宴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几分焦急。
门把手再次被人用力的转了转,“奇怪了,怎么突然打不开了?”
门外似乎有工作人员过来,只听时宴问道,“这里有备用钥匙吗?”
“主管那里好像有。”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拿过来呀!”
……
听着脚步声离开,温锦忍无可忍的推开傅棱琛,“傅棱琛,你够了!”
傅棱琛从她胸口抬起头来,冷幽幽的眸子里噙着讥笑,“你说、如果让他看到我们在这里做这种事,他还会不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