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傅棱琛坐在车里,脑海里还停盘旋着糟老头最后说的那句话。
照糟老头那么说的意思,他孙女儿骗他,他还应该高兴?
呵~真是歪人有歪理!
知道自家孙女有错,就扯这种歪理来忽悠他,把他当白痴待了。
可惜了那上百万的大红袍和茶器。
傅棱琛现在担心的是,那糟老头会不会不识货,把他百万大红袍拿去煮茶叶蛋!
越想约觉得郁闷,傅棱琛扫了眼前面开车的景东,“你说糟老头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景东一愣,回想了一下连老最后的话,半猜半疑道,“大概就是、您现在还有被温小姐骗的价值。”
“……”不问还好,问了心情更加不好了,傅棱琛从后视镜瞪过去,“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景东冤枉,不是您问我的。
“傅总,咱们现在去哪?”
傅棱琛眸色幽幽,“你派人在老头家附近守着。”
景东从后视镜看了自家老板一眼,“您不信温小姐进山了?”
傅棱琛低哼一声,“那糟老头不是简单角色,他的话不能全信。”
正常人谁会让自己孙女进那么危险的山。
景东笑了一声,“敢训我们傅总的人,确实不一般。”
傅棱琛后知后觉才回过未来,自己居然被那糟老头教训了,心里不服气的冷哼一声,“他凭什么训我?明明就是他孙女做错了事,他倒好意思理直气壮!”
景东笑道,“老人家护子心切,可以理解。”
“他护子心切就该我受气?”傅棱琛更加来火,“我家老头子都没敢像他这样嚣张的训过我。”
景东:忽然发现我家老板有点可爱。不过人家可是您未来老婆的娘家人,能不嚣张嘛!
傅棱琛望着远处葱葱郁郁的山峰,想到里面藏着各种危险的野兽,万一那个女人真的想不开进山了……
“你去打听一下这个镇上有没有专业进山的队伍。”
景东诧异,“您该不会是要进山去找温小姐吧?”
傅棱琛沉着俊脸,“万一那女人被野狼吃了,我被扎的那些针找谁说理去?”
“……”担心人家就担心人家,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
经过半天的寻找,温锦终于找到了那颗千年杉树。
苍天而立的杉树,给人一种深深的敬畏感。
古人说,上了年龄的生物都是有灵性的,如果是要动对方,最好是先祭拜一下,免得惹祸上身。
为了不惊扰老神树,温锦把红旗和大毛安置在远处,她站在老神树下,双手合十,虔诚的道,
“杉树婆婆,打扰您了。”
温锦拿着一根红布条,围着老神树转一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之后又拿出带来的贡品,一只猪头,一只烧鸡,烤鸭,以及一些水果和糕点。
温锦将这些东西一一摆在老神树下,又点了三支香,她举着香在老神树下跪下来,“杉树婆婆,今天小女前来,是想跟您借点东西,希望婆婆不要吝啬哈!”
温锦对着老神树磕了三个头,将手里的香插进香炉中,之后拿出一把匕首,在动刀的时候,她又说了句,
“杉树婆婆,冒犯了。”
因为杉树年代已久,外表的皮干枯坚硬,温锦用匕首清理了好一会才看到里层鲜嫩的皮肉。
她用匕首划开一道口子,鲜黄的液体从树干中滚滚流出,不愧是千年老神树,汁液如此充沛。
温锦赶紧把容器拿过来将树汁接在容器里。
一小时后,容器已经接满了,离开之前,温锦又跪下来对老神树磕了三个头。
大毛走的时候,还心心念念惦记着老神树的供品,一步三回头。
“走吧,你的给你留了。”温锦好笑的拍了拍大毛的脑袋。
大毛似是听懂了,在她身上蹭了蹭。
现在要去找最难找的黑刺子,一下午的时间,希望能找到。
……
连老和陈爷爷坐在树下喝茶,旁边的茶桌上摆着明清时期的茶器泡着百万大红袍,和破旧的小桌子现成鲜明的对比。
陈爷爷品了口茶,茶水入口醇香,是上等的好茶,“难得傅家公子这般有心,这极品大红袍可不多见了。”
连老冷哼,“证明他心虚。”不然怎么舍得送这么好的茶。
“我听说人还在镇上,到处打听有没有进山的队伍。”
连老英气的眉头一皱,“那小子想做什么?他也想进山?”
“估计是想去找小姐。”
连老拉着脸,没好气的道,“他以为鬼谷山是他家后花园,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陈爷爷笑道,“还不是担心大小姐。”
提到自己孙女,连老脸色缓了缓,“那丫头今天也该回来了吧?”
“说是今天回来。”
连老拍拍身上的落的树叶,起身道,“走吧,回家给丫头做饭去。”
陈爷爷跟着起身,“那、傅家公子来过这事,要不要告诉小姐?”
“不许提。”连老道,“就她那性子,要是知道那小子找过来,还不得感动的立马飞回去倒贴。”
……
温锦预计是能赶上回家吃中午饭的,结果途中遇到几段瘴气,带的药膏用完了,所以一直等到瘴气散了才继续赶路,因此就耽误了。
回到家里,已经下午两点。
连老和陈爷爷依旧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