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夜凛一时不察，牙齿重重咬到了舌头上，嘴里传来浓浓的血腥味，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嘟嘟：……
“有本事你杀了嘟嘟，我不会让你伤害复父皇哒！”
嘟嘟眼珠子一转，也算反应过来了。
哼，东安帝和李德全都没什么反应，御书房外面还有那么多禁卫军，这人一看就不是‘坏人’。
嘟嘟误会啦，但嘟嘟聪明。
外祖母说啦，要抓住一切在东安帝面前表现的机会。
嘿嘿！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东安帝就整个激动起来，“好，好，夜凛！”
嘟嘟刚感觉腰上的力道加重，对方又松手了。
她轻松掉落地面，三两步跃上了龙桌，疑惑看向已经跪下来的夜凛。
“属下知错，皇上公主恕罪。”
“哈哈哈，夜凛你何错之有啊。”
东安帝被嘟嘟顺毛捋了，心情很是高兴，何况夜凛本来就没错。
他冲嘟嘟伸出双手，嘟嘟顺势缩到他的怀里，还抱着他的脖子蹭一蹭，最后成功坐到了东安帝的腿上。
东安帝：？？
还从没见过这样顺杆子坐下的人呢，就连早年他最宠爱的太子也从没这样亲密过。
不过……
抱着嘟嘟的小胖腰，怀里暖暖的，东安帝勾起了唇角，这感觉还不错。
不愧是他的小福星。
“嘟嘟我给你介绍，这是夜凛，朕……不，父皇的暗卫统领。”
嘟嘟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夜凛看了一会儿，扭头，小脑袋贴在东安帝的胸口上，哼哼，“哦！”
所有人都吃不住她的反应，只以为是刚刚打架输了，在生气呢。
东安帝捏捏她的小胖手，小东西气性还挺大。
不愧是他和柔妃的女儿。
“跟父皇说说，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这问题，嘟嘟熟啊，已经说了无数遍啦。
她小嘴吧啦吧啦，从最开始出生的时候说起。
“那天风雨交加，娘亲大着肚子被人追杀……”
咔！
莫名又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嘟嘟猛地停下来，看到站在角落里的夜凛后，又气哼哼扭头，“嘟嘟只给父皇一个人说。”
“哈哈，好！”东安帝才刚眉头紧皱，听到嘟嘟这软糯糯的声音，心情又猛地舒畅，大笑着挥手，将李德全和夜凛赶了出去。
李德全讨好将玉玺放好，瞅了眼站在阴影中的夜凛，“夜统领？”
想要催促来着，就猛地撞上了夜凛赤红的眼，吓得他差一点心脏骤停。
眨眨眼想要看清，对方眼神又恢复了平常，好像刚刚看到的，都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李德全轻咳一声，难道真的看错了？
而被他盯着的夜凛，一个闪身，就从御书房窗户飞了出去，状态和以前一模一样。
李德全晃了晃脑袋，或许真的看错了吧。
他迟疑着关上了房门。
确定人都走了后，嘟嘟才娓娓道来。
说着说着她就红了眼眶，“呜呜呜，父皇，娘亲死的好惨好惨，呜呜呜，都是嘟嘟的错，要是嘟嘟从出生就很厉害就好了。”
东安帝也同样双目赤红，此时的他无比后悔，要是当初……当初柔妃失踪的时候，他派更多人去找就好了。
不，要是当初他不顾所有人阻拦，强行接柔妃进宫就好了。
“是朕的错，嘟嘟别伤心，以后父皇会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