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陆知薇病急乱投医,扯开沈矜墨碍事的手双臂环住他脖颈,娇小的身躯坐上他大腿,张唇吻上他的薄唇。
沈矜墨瞳孔一缩,大脑顷刻间空白一片,无法再思考。
熟悉的肌肉记忆唤醒了他原始的欲念。
大掌揽过她纤细的腰肢,转了个身,将她抵在沙发处,肆意啃咬。
深邃的眸染上浴火,带着粗喘,恨不得将陆知薇吞咽,碾碎进骨子里。
手机掉落在沙发上,锁屏时间一到,便黑了屏。
目的达到。
陆知薇两只手撑在他劲硕的胸膛前,低声诱哄:“沈矜墨,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么些天她思来想去。
自己还是舍不得沈矜墨这张脸。
他的脸会属于夏晚盈,但生下的孩子却永远属于她一个人。
许是孩子这两个字挑战了男人的底线。
撕扯她裙摆的手倏然松开,沈矜墨幽暗的眸跳跃着火焰,变得嗜血腥红:“你休想。”
陆知薇躺在沙发上,发丝凌乱,裙摆微掀,唇瓣泛着旖旎的红光。
她不过是试探一下,他又怒了。
呵呵,他只会让夏晚盈生他的孩子,她怎么配呢?
整理好妆容,陆知薇站起身,觉得不甘心,又借着刺激了他几句。
“你不用担心孩子一出生就缺失父爱,你不能给他的,我找别的男人给他。我一定会给他找个合格又出色的父亲。”
很意外的。
沈矜墨并未受她的话影响,阴鸷的眸光流转,落在沙发上那个手机上。
他反应过来了。
陆知薇弯腰把手机捡起来,放回包包里,“我去收拾东西了。”
一只大掌环过她腰肢,将她翻了个向,抵在房门口的墙上,高大的身躯逼近,形成巨大的桎梏,让陆知薇在逼仄的空间里宛如脱水的鱼,呼吸困难。
“你到底在欲盖弥彰什么?你再不说,我也一样可以从祈明礼那儿知道。他跟我的关系,比你更亲近些。”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你不是一直拖着不跟我离嘛,我听闻祈氏集团的律师团很厉害,我想要找一名离婚律师,祈明礼说能够给我提供律师咨询服务,还附加几个大v营销号,如果离婚官司打的很难看,我也可以买水军借此黑你。陆家也不缺律师团,但他那儿更有性价比。”
陆知薇小嘴叭叭的,编纂了一堆说辞。
沈矜墨寒眸微眯,轻嗤道:“你觉得我会信?祈明礼敢帮你?”
“只要钱到位,没什么不行的,再说了你才是过错方,祈明礼是个英明大度的男人,帮理不帮亲……”陆知薇舌灿莲花,说的自己都快相信了。
沈矜墨松开了她,从桌上拿过手机,当着她的面直接打祈明礼的电话,还特意开了外放。
电话好久都没接,陆知薇笑着说:“你就算问他也不会承认的,这是我们两个的约定。”
沈矜墨轻蔑地扫了她一眼,执着地拨号,等待电话接通。
祈明礼可算是接了电话。
沈矜墨单刀直入地质问:“你在给陆知薇提供离婚律师?”
电话那头的祈明礼这会儿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脑子被热气熏蒸的懵懵的:“怎么可能?没有的事。你别太离谱啊。”
祈明礼果然没有承认。
正中陆知薇的下怀,她得意的挑了挑唇,真想夸自己是个运筹帷幄的天才。
“你个叛徒。”沈矜墨挂断了电话。
多重否定表肯定。
沈矜墨也很难相信祈明礼没有撒谎。
被骂了声叛徒还被挂了电话的祈明礼觉得自己很无辜,他又哪招惹了这位祖宗?
这事算是勉强糊弄了过去。
陆知薇不想接夏晚盈的单子是事实。
她没有大度到可以亲自去治愈沈矜墨的白月光然后笑着祝福他们白头偕老。
那是圣母做的事。
被摆了一道的沈矜墨把陆知薇扔出了沈家别墅,但奇怪的是,他还是没把陆知薇的那些东西一并扔出来。
——
夜晚,市区茶餐厅。
陆知薇简单了吃了个晚饭,坐在窗边点了一杯咖啡静静等人。
闲暇之余,她点开微信,找到祈明礼的会话框点进去查看他刚才发过来的消息。
是一张图片。
八块腹肌图。
他的日常勾引操作!
陆知薇笑着摇了摇头,把手机放下。
得亏某人没看见这张图,否则死的不知是她还是祈明礼。
外面下了场雨,淅淅沥沥的雨丝拍打着玻璃窗。
身背黑色背包的男人冒着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窗边明艳动人的陆知薇。
“老大。”戴着金属边框眼镜的男人坐到陆知薇对面,打了声招呼。
陆知薇笑着伸手:“天下无双?”
“对。”男人性子有些内敛木讷,还有些社恐,不敢伸手。
陆知薇收回手:“坐吧,别拘谨。”
当初她创建画师联盟,聚集了全球拥有绘画天赋的流浪儿,花钱培养他们抚养他们,一起学习画画。
他们可以不露真容,可以不露真实姓名,戴着“面具”肆意而活。
当他们拥有最顶尖的绘画技术时,便像满天星,散落在世界的每个角落,成为各行各业最顶尖的画手。
只要她一句话。
无论何时何地。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