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砚以前也喂她喝过水，她也学着慢慢倾斜杯子，小心翼翼地喂他。
褚砚抿了一口，“水有点烫。”
“啊，那我吹吹。”
林雾夕坐在他旁边轻轻吹着水杯里的水。
褚砚静静地凝视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好一会儿了，林雾夕感觉差不多了，又将水递到对方嘴边，“应该凉了，表哥你喝看看。”
褚砚喝着她喂的水，头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心情美极了。
林雾夕小心翼翼地问：“表哥，棍子打在哪里？”
“后背。”
“痛不痛呀？”
“痛。”
“那需要我……”
“需要，药在这，辛苦表妹了。”
“嗯？”
林雾夕看着被塞进手里的药，微愣。
褚砚清咳一声，暗道自己太急了，应该等她说完再给她药。
“表妹，可以再给我倒杯水吗？”
“好。”
林雾夕只得将药放回床上，又去给他倒一杯水。
这回的水她先吹了吹，才递到他嘴边……
“呀！”
可能是水还烫着，骤然碰到她指腹，她忍不住一抖，将杯子松了。
于是，水杯垂直落下，倒翻在他身上，继而“啪”的一声摔成碎片。
褚砚低头看着裤子那一滩深色的水迹，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