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了楚雨绮一眼,淡淡问道:
“楚雨绮,你的鼻子是用来干嘛的?”
楚雨绮一愣,冷声道:
“你什么意思?我的鼻子当然是用来呼吸的啊!”
“没错,你的鼻子的确是用来呼吸氧气的,那你回答我,你看得到空气吗?”
“我”
陈凡见楚雨绮无言以对,眯眼道:
“你看不见空气,却很清楚它是存在的,因为科学已经证实了,而你不信风水能对人的运势产生影响,是因为科学无法解释,对吧?”
“但你有没有想过,之所以科学无法解释,是因为现如今的科学还没达到能够解释它的程度呢?”
“爱因斯坦够牛逼吧?可是连他到最后都放弃研究科学而去钻研神学了,你觉得这代表着什么呢?难道你会比爱因斯坦更聪明?”
陈凡直视着楚雨绮的眼睛,目光逐渐犀利:
“风水秘术是咱们老祖宗传承了几千年的东西,国外那么多顶级学者都开始在研究咱们的易经八卦,你觉得他们都蠢吗?”
“有句话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但我觉得,当人的智能和层次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发现玄学根本就是科学。”
“所以放下你的傲慢与偏见,你仅凭着不了解就去否定它的存在,那只会显得你幼稚无知,更是对祖辈们的不尊重。”
“你”
楚雨绮愣在原地,脸颊火辣辣的,感觉自己无端端的就被陈凡给打脸教育了一番。
出于对陈凡的讨厌,她本能的想要怼回去,但却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她不得不承认,陈凡说的这些话不论是逻辑还是条理都非常清晰,根本就找不到破绽反驳。
“行了,别愣着了,咱们进去看看吧。”
陈凡淡淡撂下一句话,自顾自地朝楚家墓葬腹地走去。
楚雨绮盯着陈凡的背影,暗自咬了咬红唇,一脸不服气的跟了过去。
楚家墓葬占地很大,中心位置立着十几座墓碑,周围一圈则栽着松柏树,非常的讲究。
坟地属阴,松柏树故同之,有说松柏长青,寓意先辈万年长存。
按理来说,像楚家这种得高人指点的绝佳阴基风水位,必定能让楚家一直兴旺下去。
如果要破,那只能是
陈凡眉头微皱,心中已有猜想,径直朝着墓葬中心走。
果然没走几步,就让他看见了所预料的事物。
“窜根夺气,死不安宁,生无可依!楚家大凶!”
听到陈凡这话的楚雨绮眼皮一跳,连忙跟上前问道:
“陈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看到什么了?”
陈凡没有回答,而是眯眼问道:
“楚雨绮,在十年前楚锦田是有个独子意外身亡了吧?”
楚雨绮闻言,睁大了眼睛:
“你怎么知道的?”
“我干爹的确是有个儿子,十年前被车撞死了,可是你又怎么会知道?”
“我自然知道,你看这个。”
陈凡淡淡一笑,抬手一指前方。
楚雨绮顺着陈凡手指方向看去,赫然看到位于墓葬正中心的一个坟丘上,长着一棵刺槐树,枝叶繁茂,树皮深沉,呈暗红色。
可楚雨绮虽然看到了这树,却还是不懂陈凡的意思,疑惑问道:
“这树怎么了?”
“呵,破坏阴宅风水的方法有数十种,唯坟头栽树最凶,你说这树怎么了?”
陈凡撇了楚雨绮一眼,自顾自道:
“在坟头栽树,就是所谓的‘串根’,随着树木的生长,其根茎会深扎入棺木中,不但泻阴宅生气,还会不断的吸收先人精血。”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的身体被杂乱的树根捆锁住,你会好受吗?”
“”
楚雨绮听到这话,那画面一下就出来了,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止不住的摇头。
陈凡眯着眼,继续道:
“之所以说这种破坏阴宅风水的方法最毒,就是因为它立栽立生效,而看这树木的长势,至少十年之久。”
“我那天看楚锦田的面相还感到奇怪,虽然他子女宫浅薄,但命里还是带子嗣的,现在这么一看,就能解释得通了。”
“子女宫浅薄,再加上被人在祖先的坟头栽树,一命二运三风水全破了,他后代想不死都难啊。”
听了陈凡的话,楚雨绮惊恐的张大嘴巴,瞪着眼睛愣了好半天才瑟瑟问道:
“就在坟头上栽颗树而已,真的能这么毒?”
“没错,要害楚家的人确实毒得一匹。”
陈凡点了点头,眯眼道:
“这个人不但把树栽在楚家第一代祖先的坟头,还特意栽的是刺槐树,是真他妈狠啊。”
“刺槐木材坚硬,耐腐防虫,一般都是用来固土护林的。把它栽在坟头,深根从坟墓中穿过,形成坟墓穿心煞。”
“再加上这树的名字,不但叫刺槐,而且每片叶子的根部都长着刺,名和形都不吉,就这一连串的凶煞组合,楚家能好得了才怪。”
说到这,陈凡转头看向楚雨绮,淡淡问道:
“照这么看的话,不止是临城楚家,就连在上京的楚家也是灾殃频频吧?”
楚雨绮闻言,深深看了陈凡好久,眼神充满了惊骇。
楚家自从在临城发家后,大部分楚家人就去了上京发展,只剩下了楚锦田这一个嫡系分支留在临城看护祖业。
而从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