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又跑了一趟街道办跟派出所,把自家孩子的出生登记跟配额本给领回了家。
这年头小孩喝奶粉、打针、吃药糖啥的还得有国家的配额才好买东西,东西质量也是干净卫生,老百姓十分信任。
何雨柱得子固然让人开心,但他跟晓娥商量了一下,如今正是学精神,学作风的时候,大家也都还不富裕,就不要办啥满月酒了。
就把一些平时走的近的亲人朋友叫到一起,何雨柱亲自掌勺吃个便饭就行了。
娄晓娥也知道自己出身不好,现在外面一天天紧张兮兮的。
她只想守在儿子身边也不想出去惹人注意,当然对何雨柱的建议求之不得。
何雨柱生了个儿子,在大院里可羡慕惨了不少人。
聋老太太那个老绝户就不说了,年轻一代的刘光齐、闫解旷、许大茂可就忍不住了一个个羡慕的不行。
现在闫解旷至少和于莉正在谈着,不过好像也不是很顺利的样子,关键是闫解旷这人继承了,他们老闫家抠门的传统。
每次跟于莉出去都是挑最便宜,最省钱的东西吃或地方玩。
于莉也慢慢摸清了闫家的家庭条件,所以难免对闫解旷有些怨气。
闫解旷只能把责任往他爹身上推,说他在厂里上班一个月三十几块钱的工资,只能留五块钱在身上,剩下的都给闫埠贵老两口拿走保管了。
说等结婚以后他爹就都还给他。
许大茂这边也是找对象接连碰壁,害他老子许富贵钱没少花,却效果甚微,关键是许大茂名声臭啊。
外面私下里传这小子猴急的在厂里到处打听长的漂亮又好看的小姑娘。
这无形中传到领导耳朵里更是不喜,私下里对儿女说不能和许大茂这种攀龙附凤,趋炎附势的人交往。
如今暗地里闫、许、刘三家都在暗暗发动人力、物力为自家小子解决媳妇的问题。
这激烈竞争之下,95号四合院年轻一辈找媳妇困难的问题是更加严重。
现在老刘见了易中海也不叫一大爷了,开口就是老易,闭口也是老易,易中海面无表情气的一句话不说。
这在刘海中眼里看来,这就是易中海服软了,他抢班夺权的机会又来了。
可是首先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大儿子刘光齐的婚事问题,前几年本来刘光齐差点就结婚了。
可是快到临了的时候,刘海中又反悔了,认为他儿子已经转正成为了干部,再跟以前工友家的女娃成亲家那不是自降身份嘛。
所以这么一耽搁就错过机会了,老刘家也因为这事在厂里工友的名声里臭了。
他现在最想完成的就是儿子成家的大事,而且一定要在闫埠贵家之前抢先一步才是最好的。
这不仅是儿子成家的大事,也是自己在院里再一次展现实力的机会。
刘光齐这个老大也算争气,从小学习成绩就好考上了中专后就分到了轧钢厂做技术员,下一个奋斗方向就是想评一个工程师职称。
这让刘海中也有了得瑟的勇气和实力,如今他大小也是一个干部家属了,跟易中海那样的工勤干部已经有了明显的区别。
如今身为七级锻工的刘海中每个月有87元的工资,刘光齐因为有干部身份一转正就按行政十五级待遇425元一个月来算。
过去老刘家光靠刘海中一个人的工资就可以养活整个家庭。
如今老二眼看初中毕业以后无心向学已经安排去纺织厂干临时工一个月17块钱。
小儿子刘光福跟着何雨柱学厨也快两年了,就是一直猫在厂宿舍里面一直不回家。
让刘海中有些不舒服,可是碍于何雨柱的凶威也不敢向前几年那样非打即骂了。
一家四个男人都在拿钱,你说刘海中家的日子那过的有多滋润吧。
这天晚上下了工,老刘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
老刘照样是老三样,白菜炖肉片,炒鸡蛋和花生米,就着白酒那喝的是一个享受。
“妈,劳您驾,给拿两个酒杯过来。”刘光齐神头鬼脑的使唤他妈道。
接着刘光齐望着他爹把板凳靠近了几分,端起酒给给老刘倒上一杯,接着又喊了二弟刘光天一声,给把酒杯也满上了。
老刘一看儿子这意思,就是想整两杯啊,又看旁边刘光天愣头愣脑的样子,就皱起了眉头。
呵斥道:“你个没眼力见的,还让你大哥和你妈伺候你吗?赶紧去橱柜里拿酒杯去。”
等酒杯倒满以后,刘光齐的嘴就跟抹了蜜似的开口道:“爹,老二,我感觉能生在咱们这个家真是我的福气。”
“这么多年要不是您和我妈辛苦把我们几个养大,也不会有我们兄弟几个的幸福生活。”
老二刘光天一听他大哥这话,端酒杯的手就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老大一笑,钞票不保,老大倒酒,那是生死难料。
刘光天早有体会,心中更是暗暗堤防,嘴上也不言语一副憨头憨脑的样子,在旁边装傻充愣。
“爹是这么个情况,我跟厂里主抓技术的李厂长家的闺女李岚谈的差不多了。”
“李叔也特别赏识我,他说我娶李岚他不反对,但是他们家嫁女儿也寒酸不了。
“彩礼钱要五百块,而且要配齐三转一响,二十四腿。”
刘家中有点摸不清时事的问道:“啥?二十四条腿?”
“鸡腿?鸭腿还是猪腿啊?”
“爸,不是吃的腿,是家具,双人床、大衣柜、茶几、梳妆台、碗柜、写字台、高低柜下面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