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这样跟我说的啊,可能是念念同志家里又有什么事,所以先回家了吧。”
江北山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只是一个话语传达者,其他的他也不清楚。
看他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季驰纵便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心底的那抹不安,却依旧没有消失,所以原本三十分钟的会,季驰纵直接用十分钟便结束了。
众人自然是开心不已,因为这意味着可以早早下班回去躺平了。
唯独季驰纵面容沉冷,行色匆匆。
而江北山的眼底闪过一抹狡诈,他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慢慢悠悠的朝着司念念家的方向走去。
嘴里还哼着早已走调的曲子,心情看上去显然很好。
季驰纵骑着自行车,速度比平日里快了许多,十五分钟后,直接在司念念家门口停了下来。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司念念并不在家。
随即季驰纵又骑着自行车,在村子里的各个大路小路都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司念念的身影。
就在他再次来到司念念家门口,准备再去看看她有没有回来的时候,却不想看到了江北山,而且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江北山?你怎么在这里?”
“啊?我……”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
到了,江北山倏地回头,待看到是季驰纵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居然是季驰纵!
下一刻,江北山又猛的提起了一口气。
“我就是担心念念姐嘛,就想看看她有没有回来,呵呵……就是这样啊……”
早知道季驰纵这会儿会出现在这里,他就晚一会儿过来了。
“你到底是担心司念念同志,还是想确认些什么?”
季驰纵紧紧地盯着他,所以没有错过江北山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
“我当然是担心念念姐啊,确认,有什么好确认的,季同志你可别乱冤枉人。”
江北山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些,随即他抬眼想对上季驰纵的眼神,跟他对视上几秒。
可是在对上季驰纵那双犀利到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神时,不过一秒,江北山便倏地躲开了。
“她并没有跟你说什么自己有事先回去了的话对吧,而且当时是你跟着司念念一前一后出去的。
所以司念念现在究竟在哪里,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季驰纵的声音极冷,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本就冷戾的脸上,骤然覆上了一层寒霜。
江北山只觉得后背寒意渐起,他没想到季驰纵会这么快发现他说谎了,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令人头皮发麻的一面。
“我,我没
有,你凭什么这么说!”
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了,那他就真的完了。
“你是在报复她昨天将你交到了你爸手上对不对。”
虽然是个问句,但季驰纵的语气里满是肯定,看着江北山的眼神也愈发的冷戾。
“我,我才……”
江北山只觉后背冷汗连连,他没想到季驰纵居然都知道了!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衣领便被季驰纵狠狠地揪了起来。
“告诉我,司念念现在究竟在哪里?”
季驰纵揪着他衣领的双手,青筋暴露,看着江北山的眼神也愈发的冷戾。
“我,我把她关……关在在我大伯江强家的地窖里了,谁让她昨天那样戏耍……”
江强家,就是他们今天义诊的最后一家。
江北山下意识的吞咽了口水,这样的季驰纵让他胆寒。
可是余下的话还没有说完,抓着江北山衣领的双手骤然一紧。
“你说什么?你把她锁在地窖里了?”
季驰纵看着江北山原本冷戾的眼神,也瞬间多了一抹嗜杀之色。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而已,她昨天还……”
江北山只觉得牙关打颤,他是真的被这样的季驰纵吓到了,他甚至觉得,他会随时杀了他。
“你知不知道司念念她最害怕
……如果司念念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季驰纵恨不得立刻杀了江北山,可他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和他算账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司念念救出来。
一把甩开江北山,季驰纵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随即一把拽起正在吃饭的陆言深,“马上跟我走!”
陆言深原本想让他等自己将面吃完,可当看到他面色冷戾又难看,且眉宇间满是慌张的同时,又布满了寒霜,他便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没再多说什么,急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这一次,季驰纵没有骑自行车,而是直接开着自己的小汽车。
待开着汽车才从家门出来,季驰纵突然下车,不言分说的一把抓起还愣在原地的江北山,塞进了车里。
随即一脚油门踩到底,朝着江强家而去。
此刻的季驰纵脸色黑沉如墨。
他没忘记,那一次在村委会的仓库里,他和司念念一起被锁在里面,司念念的一系列反常的反应。
空间幽闭恐惧症,这是陆言深在咨询过专业人士之后,给他的答案。
而司念念患的就是这种极为少见的心理疾病,空间幽闭恐惧症。
从江强家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季驰纵甚至都不敢想象此
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