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若点头,“嗯,见过了,我跳楼就是因为他,苏微兮给我的房间号码里面的人,只有他,他很奇怪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奇怪,但是就是奇怪!”
司渊面色阴沉,抓住了一个重点,“你跳楼了?”
苏婉若一时间语塞,“额其实其实严格的来说也不是跳楼,就是跳窗户而已,我也是完美的把握了角度的,我是看到下面有个游泳池的情况下,我才跳下来的,而且我跳下来的时候特意的控制了力道”
“而且,你看,我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吗。”
司渊挑了一下眉头,眼底划过了一抹的锐利,“好好的?好好的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谁?”
苏婉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我要是不跳窗户的话,你现在估计连我的人都看不到了。”
司渊眯了眯眸子,眼底划过了一抹复杂的杀戮:“他见到你都说了些什么?”
苏婉若想了想,“说了些什么啊,我想想”
“说的都是些我听不懂的话,什么我应该是他的之类的,还说我和他之前是好朋友,那就应该一直都是好朋友,我不应该
躲着他什么什么的,跟有什么大病一样,我都不认识他,他一上来就跟我搞这个强制。”
她并没有作假,说的确实都是实话,那个沈令遥她确实都不认识,而且说的话确实神神叨叨的,但是
有一件事情她却并没有说。
倒也不是不想说,只是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她虽然记忆里并没有沈令遥这个人,但是神奇的是她好像很抵触这个名字,以至于自己只是听到这三个字,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感受到厌恶和说不出来的恐惧。
直觉告诉她,这个沈令遥和自己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司渊突然开口问道:“他有和你说野鹰部队的事情吗?”
“啊?”苏婉若一脸的茫然,“什么野鹰部队?没有跟我说啊,野鹰部队是什么?”
司渊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只是眼底闪过了一抹的复杂,“没什么,不重要。”
“哦”苏婉若对司渊还是百分之百相信的,他既然说不重要,那定然也就是不重要的了。
但是,她还是对沈令遥这人有点说不出来的异样,“那个,司渊啊,我还是有些好奇这个沈令遥说的话,五年前,我在
华国到底还发生过什么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的很多人好像都认识我一样,但是我仔细想起来的话,大脑的意识里面好像又没有这些人的痕迹”
“若若。”司渊抬起眼睫,漆黑的双眼直直盯向她,深眸映照出她的面容,“你又忘记了。”
苏婉若眨了眨眼,再次陷入茫然,“啊?忘记了什么?”
司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喊我阿渊。”
他的眼神太过于执着,像是一潭滚动着旋涡的深水,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沉陷其中无法自拔,以至于苏婉若明明觉得这个称呼有些不妥,可还是喊了出来,“哦阿渊。”
她的听话让司渊很是受用,他弯了弯唇角,抬手揉向了她的发梢,“真乖。”
随后,他站起身,“你先好好躺着,我已经和小桃说好了,剧组那边她会处理,你不用着急回去。”
“听小桃说,这部戏的男二好像还没有定下来,花融这段时间也会来华国,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会出演这部戏的男二,这样也好,在剧组里也多一个人照顾你。”
苏婉若眼睛一亮,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司渊,“真的吗?花融真
的也来华国?kg让他过来?但是他的声带没事吧?”
但是又想到了什么,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要不还是别让他来了吧,kg要是知道了怕是我俩都得完蛋了!”
在鬼门的时候,花融的声带好像出了点问题,后续一直在疗养,kg把他看的很严,不许他喝饮料,不许他喝酒,不许他说话超过三十分贝,不许他长时间不喝水,更不许他一直说话超过半小时,不许吃辛辣
条条框框的罗列起来的规矩有上百条,比他们鬼门的帮规都要多得多。
之前有一回花融和她偷跑出去下河摸鱼,刚摸到两条就被kg抓住了,逼着他俩抄了一百遍的那个规矩,写的她手都要断了,以至于现在一看到kg都开始本能的手抖。
她那次还好,其实她也就写了三四遍,后来被哥哥知道了,就给求情免除了,但是花融好像挺惨的,据说抄了得有三天才勉强抄完,那鬼哭狼嚎声,她隔着好几个房间都能听到。
也当真是可怜那个家伙了
本来就是好动的性子,几乎天天都犯错,回回都被抓,据说后来抄规矩熟练到已经可
以一边瞌睡一边写了。
她还真的挺佩服花融的,这么多的规矩,他都能不疯也算是意志力比较大了。
虽说整个鬼门里面,她和花融的关系最好,但是相比起来要是跟他玩会受罚的话,那还是算了,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华国孤独着
司渊大概是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微微一笑,“不会的,花融的声带我已经给他治好了,不会再有问题了,所以后续kg应该不会再管他了。”
苏婉若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哦。”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花融能过来也挺不错的。
司渊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苏婉若一个人了,空气也随之陷入了一种冷清感。
之前不敢肯定,现在她可以肯定了
司渊绝对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在回答她的问题,每当她一问到失忆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都会转移话题。